连诗厚突然扭过头来问:“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对祝之楠下手呢。”凌遇愣了下,没有回话。“你可能不了解祝之楠的经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褚楚说,“他的经纪人叫徐姐,我们公司排名孤立祝之楠愣了愣,猛地想起了什么,眼中浮出一丝恐慌:“徐姐,我想起来了。”徐姐气急:“想起什么?”“我……”祝之楠眼睛一闭,心一狠,开口道,“我以前去医院割痔疮,是凌遇陪我一起去的。”徐姐:“……”祝之楠补充:“而且当初是去男科医院做的手术。”徐姐:“…………”“我不确定凌遇手上是不是还留着我的入院记录,”祝之楠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万一被他爆出去,那会社死啊!”徐姐捂额:“只是割痔疮的话,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不过要是凌遇拿这件事来炒作,你也是够呛。”顿了下,徐姐又道:“那这次就算了?”尽管不甘心,祝之楠也别无选择:“那就算了。”权衡过后,徐姐放弃了这次打压报复凌遇的机会,也没有追究凌遇“欺负”祝之楠的责任。选手没追究,节目组那边全当没看到,毕竟凌遇也是老板看中的选手,两边都不好得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过。凌遇吃过早餐准时来到舞蹈室,今天没有舞蹈老师在场,b班的其他人一见到凌遇,仿佛见了鬼一般,都满脸晦气的避开了视线,连问候也没有。凌遇被孤立了。前三天的训练凌遇都没怎么出现过,但凌遇“欺负”祝之楠却相安无事这件事早在节目组传疯了。几乎大部分练习生都默认了凌遇是带资进组的“皇太子”,自然没人愿意跟这种自带皇权的人走近。凌遇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小他就习惯了独来独往,而且这次被人孤立也算是自己自食恶果。凌遇走到角落里,把从宿舍里拿出来的平板放在地上,跟着视频里的专业舞者一点一点抠动作。他跳得很慢,堪比第一次学跳广播体操,动作看起来笨拙又僵硬。其实这是凌遇一直以来的练舞习惯,他会先把走位练一遍,顺便领悟音乐,接着把舞蹈整体框架过一遍,到第三遍时,他基本就能跳完整支舞。其他b班的练习生见他跳得这么‘烂’,聚在一起讨论:“看他那生疏的样子,应该是没有舞蹈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