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虎躺靠石椅,拨动铃铛,不亦乐乎。
白虎轻叹。
“怎么了娘,好好的叹什么气?”金毛虎坐直身子。
“没事,虎儿,你继续玩吧。”
金毛虎挠挠头,觉得有几分奇怪,然见母上无力,亦生悲伤。
为王者,竟不能为母分忧。
哎。
“叮铃叮铃~”
“对了,我的降魔大杵呢?”金毛虎停手环顾。
山猪和小象停撞,面面相觑。
悬空寺心猿湖。
菩提叶被棍风打落,荡出湖面波纹,星猿挥舞大骨棒,虎虎生风,长臂舒展,各般动作如羚羊挂角,妙不可言,疤脸如痴如醉,虚心讨教。
“吱哇吱哇!”
“名字,倒没什么名字,即兴打出罢,如果非要取一个姓名,便叫打狗棍吧!”星猿递还降魔杵。
打狗!
好名字!
疤脸深以为然,它认真接过降魔杵,模仿星猿姿态,学习挥舞。
“不对不对,左脚阵地右移五厘!以攻代守!”
一獭两面。
勤学苦练。
日暮黄昏,獭獭开幽幽转醒,盯住横梁,房内空无一人,唯有后脑隐隐的疼痛提醒它生了什么。
后山森林。
一手六棍!
来骗,来偷袭!
吱嘎。
大河狸推门,獭獭开迷茫的眼神顿时一坚,掀被下床,拽住大河狸冲出门外,叩响厢房门。
片刻。
“禅杖?你打一根禅杖做什么?”
6刚放下木板,獭獭开继续在上头涂抹,重新竖起两个大字。
“武器!”
“你要打武器?”
獭獭开望向大河狸,大河狸掏了掏肚皮夹层,翻出三枚沉甸甸的狗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