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结束她都不敢移开眼睛上的浴巾,痛的那一回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那不是她的意愿,都是他强迫的,爽的这一回却不行。
她的默认太明显,被他挑起的欲。望和对他的渴求都太明显。
她又把事情推到难以解释的地步。
她委屈地哭出了声音。
明庭没有移开她眼上的浴巾,而是直接将她抱在怀里。
“有没有舒服一点?”
听见明庭这么问的时候舒遥恨不得将他嘴缝上。
她蒙着脸瘫软在他肩膀不言不语,再一次被清理过后,她被明庭抱回了他房间。
重新找回视线,她起身想走,却被拦住,“你那边床单是湿的。”
“那我也不要睡在你这里!”她气愤地发泄情绪。
他却说:“我不动你。”
她猛地抬眼恶狠狠瞪着他。
眼前人不为所动,直接拉过被子将她盖住。
她气鼓鼓躺下,将自己蒙住。
明庭最后去了沙发。
再一次乱了,乱得更加彻底,乱到理不清思绪,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强迫自己闭上眼,祈祷天亮的时候,风雨已停-
混乱过后的第二天,她缺席了学校的考试,明庭替她请了假,哪里都没去,她一醒来就对上他沉静的双眼。
想起他昨夜的恶劣行径,她紧蹙着眉盯他,“我不想看到你!”
“那估计没辙。”
他走到她床边坐下,不顾她意愿将她的手攥在掌心。
他说:“不论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从此往后的每一天,你都得面对我。”
窗外天色昏暗,他看过来的眸光有种往内收的淡定,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全然不见昨夜的疯狂与崩溃,却又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她气愤地想要收回手,却挣不脱。
“我要离开你!”
她又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却收获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反应。
“你离不开,”他异常笃定地说,“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没有我的允许,你走不出芳蕤园半步。”
“你!”
她紧蹙着眉,提高了声音质问:“你难道还想把我关起来?!”
眼前人面色未改,沉静道:“在你没有改变你的想法之前,”他停顿几秒,“是的。”
舒遥被他的答案震惊到,愣了好一会儿才怔怔问:“什么想法?”
他一字一句回答:“离、开、我,这个想法。”
他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攫住她视线的双眸异常锋锐:“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遥遥,从今往后,你不再只属于你自己。”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未流露多少情绪,就像在吩咐一件日常小事,听起来好像无关紧要,却拥有让人不敢忤逆的威严。
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
昨夜哭到红肿的双眼现在还疼着,腿心的灼痛也并未消失,他怎么可以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强行要她,囚。禁她?
难道他以前说过的话都不作数了么?
手上被人一拽,她毫无预兆撞进他怀里。
他沉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我给过你很多次选择的机会,遥遥,是你没有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