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啊,怎么会这样?我得去检查一下吧?但是,以我现在的情况,我也没法儿检查。天天和蛇们打交道,我成这个样子,肯定都是被这些蛇害的。我一个学兽医得了这样的传染病,去医院这不是被人笑话吗?想到这里,我又把我那个难受的状态调整了一下。只能是简单的用一些碘伏,在周边消了消毒,反正我的刘海也长,目前也没人看着,除了痒痒,没有其他变化。为了安全起见,我自己有个测血仪器,我就给我自己测了个血。这玩意,长起来,顶多也就算是皮肤病。别影响到我身体健康了,什么都好说。我鼓捣完这一切,之后快中午了,中间阿布下来了两趟。拿了两瓶水,还拿过一次外卖,他见我忙着,还以为我在给小动物看病呢,也没多说就上去休息了。他这个人确实是条汉子,人品没问题,我知道的。但毕竟他效忠于六爷,所以关于这些药品,我也不会怪他。反正,这秘密,早晚会水落石出的,而且,这药现在已经送到了该送的地方。那墨龙它们不管怎么样,现在对我也没什么威胁了。我无所谓。可这一上午隔壁快递站都没有动静,我也是很纳闷儿。我还忍不住给张哥发了两个表情包。可他仍然没有回音。难道他出去应酬?就不回来了吗?再说了,快递站还有别人的货呀。我眼看着,中午的时候,还来了几个拿快递的人,看没有人,又离开了。看来张哥还真的有事回不来了呢,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他回来了,他的店铺乱糟糟成这个样子,估计也得头疼一阵子呢。可傍晚时候我门口又来了一辆熟悉的车子,这是六爷的车。昨天是阿布开的,今天的车子,过来了。下来的人我也不认识,是一个光头男子,脸颊的右侧颧骨位置还有一道疤痕。看样子也不太好惹,他直接踏进了我的店儿里。我直接站起来问他,“你是不是来找阿布的呀。”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还对我笑了一下,露出来了一个缺角的门牙,那样子忽然间有了点儿亲和力。我立马就在吧台那里,招呼了一声,“阿布,你下来吧,有人找你呢。”声音不大,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来之前得提前联系阿布的。果不其然。阿布很快就从二楼下来了。接着,阿布对我微笑,然后问光头男子说道,“坡子,怎么这么快来了?天还没黑呢?”坡子说,“六爷坚持不住了,现在就过去吧。”他说完这句坚持不住了,我瞪大着眼睛,瞅着俩人,而两人也不约而同瞅着我。这是啥意思?六爷昨天晚上还吃马所长安排的满汉全席呢,怎么现在就坚持不住了?难道是我幻听了?这时候阿布看了我一眼,认真的说道。“你还有那种药吗?”他这话问的我有些愕然,确切的说我能听懂。他应该是在问我那种生物抗生素。我等眼瞅着阿布,回应说。“啥药啊。”阿布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跟我说话的时候,那个受伤的手,也趴扶了一下吧台。可能用了点儿力量,疼到了。接着,他皱了皱眉头,额头上冒着汗说,“就是那个药,黑蛇们偷的那个。”阿布再次委婉的说了出来。我再次瞪大的眼睛,装无辜说。“没有啦,真没啦,我是有一箱,不过张哥这不是没开门,没回来吗。”“那箱,还在张哥的货车上呢。”“昨天你知道的呀,我还让你帮我拿快递了呢。”我再次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确切的说,我现在已经开始装傻了。旁边光头坡子说,“那怎么办啊。”阿布犹豫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只受伤的手臂对着我说。“你还有其他的药吗?”“差不多的效果的?”我点了点头说。“这些都行。”我对着柜台后面的那两排,一些普通的抗生素指了指。之后又走了出来,把旁边货架子上的那些常规的抗生素药,又指了指。让他俩看。“药效应该都是一样的。”我还故意加了“应该!”两个字。坡子听了,点点头。阿布也说,“那就这样?”坡子再次点点头,“那行,那就麻烦李医生了,你带上这些药,跟着我们走一趟吧。”“走一趟?”“这是要去哪?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不说实话,我可不管了。”坡子一听立马瞪了眼睛。他是一个单眼皮,本身长得就凶,此刻一瞪眼,我心跳都加快了。接着阿布拦了他一下说。“你别动。”“实话告诉你,这次是六爷生病了。”“他的症状可能和那些黑蛇的差不多,所以,就是想找点你那个生物药,既然那个药来不了。”“你就按照那种症状,带点儿药,过去帮六爷治治?”阿布说着话,自然流畅,他身后的坡子点了点头。他又抿住了嘴,表情也很严峻。我犹豫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又看了看那些普通的抗生素,对着他们说。“到底怎么回事?”“六爷不能用这些药,这可是兽药,再说了,这个时候天都快黑了,你们怎么不带他去医院呢?”旁边坡子有些忍不了了,似乎觉得阿布太礼貌了,直接冲出来。抓住我衣服领子说,“你少废话,让你怎么着就怎么着,能带的都带上。”“能用的也都带上。”接着阿布立马把坡子扯到一边,因为情急,所以他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坡子没扯动不说,手背立马渗出了血。当场他就皱着眉头疼得龇牙咧嘴了起来。啊…坡子一听声音,这才松了手。我瞪了一眼不礼貌的坡子,急忙上前查看阿布的伤势。阿布再次语气诚恳的说道,“李医生,麻烦你了,求你了,你就跟着他走一趟吧。”:()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