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牧舟看着她的鞋轻轻压在自己的尾巴上,微微弯起眼,“这样的痛感,威胁不到我的哦。”
他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一声是思索。
两声是表示喜悦。
很多下说明他即将进攻。
司晴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观察系统。牧舟的很多行为在她眼中无处遁形。
于是她往后退了一步,放过不小心压到的他的尾巴。并不是她故意想要伤害他的,而是他的尾巴字乱甩,飘散的尾巴毛好像一根鸡毛掸子。她都要怀疑牧舟是故意把尾巴送过来的。
而她刚刚抬起脚,牧舟就握住她的脚踝,重重压下。
尾尖传来刺激感。
“唔。”他的喉结滚动,“姐姐还是太瘦了。”
他又往前倾斜身体,将司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下次再用力一点吧。不用担心伤害我的。”
他的耳根浮了一层薄红。
不像是被惩罚了,而是得到了奖励。
裤子又往下掉了一点。
他勾着尾巴,手臂上的线条漂亮流畅,圈着司晴的膝盖。
“姐姐,你对我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我只会更加喜欢你。”
止咬器
酒是甜的,是苦的,是酸的,也是辣的。
司晴的骨头被酒泡得入味,也散发出微醺的甜苦味。
她像是一株空心的植物。不管灌下去什么,都能从身体上反应出来。摸久了牧舟的头发,指根也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清新的海盐香气。
牧舟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的悄无声息的小记号。但更喜欢司晴强势地宣布自己的归属。
要做她的狗,单方面一厢情愿是不够的。
有主人的狗,一般都拥有自己的项圈和狗牌。司晴只是牵着他的锁链,随时可能会松手。
他握着的足腕入手冰凉,似乎还在尝试着逃脱。
姐姐是真的很怕把他踩坏。
真是温柔啊,姐姐。
他舔了舔牙槽,润湿干燥的唇瓣,似乎快要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恶劣。
司晴:“你松手。”
她的头皮发麻。
她从来都不认为能伤害别人的行为上获得快感。教育牧舟是一方面,被牧舟按着强行教育他又是另外一方面。
总有一种即将压制不住他的感觉。牧舟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听话,不然很难解释他寻求安慰的办法是如此极端。
见到牢笼的瞬间,反而是兴奋占了上头。
兽化人都是畏惧铁笼的,不管是多么凶猛品种,见到铁笼的瞬间就乖乖听话,要么就是发疯似的乱跑。
司晴看着跪在地上的牧舟。
青年的头发凌乱了,褐色的头发翘起,尾端带着不太能看出来的卷曲,他四肢着地,像是某种优雅的大型猛兽,身姿舒展,丝毫没有局促感。
他抬头看她,摇了两下尾巴。
被踩着,他看起来比往常更加兴奋。
荒谬的场景让她产生了一种向下坠落的脱轨感。
司晴自认为她已算是离经叛道的类型,撞上牧舟时却还是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