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综艺让宣从南暴露在大众的视野当中,也让他的身世薄如透明。
聪明反被聪明误,大概说的就是宣业吧。
“哪一位是卓娅君?”有人敲敲房门,问道。
两名警察走进来,看到卓娅君胳膊上的烧伤,明白这就是他们找的人。
年长些的警察先关心几句病人伤势,后公事公办地说:“你报警说有人纵火,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
卓娅君嘴巴张了张:“宣从南,放的火。”
“你确定吗?”年轻些的警察肃着脸,语气挺冷道,“你指证的人已经主动提供过时间和笔录,我们也调监控看过了,宣先生没有作案时间。”
“胡阅去过警察局了?”宣从南惊讶地问道。
顾拾道:“嗯。我让他先向警方提供一下我们从节目组回来的时间,以及你乘坐公交去市中心,再回来路过失火的地方,几点几分都很明确。”
晚饭的碗盘洗干净后,顾拾走出厨房,说:“全程下来你根本没有能纵火的时间。”
说晚上住在这儿的顾捡吃完饭就跑了,没忘记拎着书包。
走前他说:“你俩恩恩爱爱吧,我不想当电灯泡。”
换鞋开门出去又说:“哥哥你有时间陪着嫂嫂回趟家嘛,爸爸妈妈想看看你!”
“那我还要去警局吗?”宣从南愣愣地问。
顾拾给意见:“去。”
宣从南说:“我想把我和他们关系不好的录音提供给警察作证据。”
他抿唇补充道:“现在没有妈妈的油画能牵绊住我了,我不同情他们。”
顾拾靠过来,道:“嗯。”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他握住宣从南的手说。
宣从南:“你不”
“我很行。”顾拾立马打断他张口即来的拒绝,“我全副武装,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他说道:“我想陪着你。”
他做事细致周到,从来没让宣从南体会过空空落落的感觉。
一个人竟然可以将另一个人填充得满满当当。
宣从南已经无法想象以后没有顾拾的日子会怎么样了。
以前的孤独、寂寞,无论出门还是回家,四面墙壁之间家具甚少,永远都是他一个人。
现在太温暖,过去的时日仅是回忆片刻宣从南便觉受不了。
顾拾充斥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角角落落,找不到一丝遗漏的缝隙。
宣从南低声喊:“顾拾。”
顾拾:“嗯?”
宣从南:“我想亲你。”
他为数不多地用了顾拾最擅用的措辞,后者一怔,眼睛里出现喜悦的光芒。
而后不管不顾地贴上来,张嘴咬住宣从南的下嘴唇。
“今天画画吗?”半晌过去,顾拾哑声道。
宣从南明知故问:“嗯?”
顾拾扬唇:“在我身上。”
“画。”宣从南也扬唇角。
之前在综艺节目组宣从南穿过顾拾的黑色衬衫当睡衣,现在衬衫在顾拾身上。
衣领锢脖颈似的,顾拾单手解开一颗。然后宣从南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所有纽扣,眼睛定在上面撕不下来。
他还没摸过顾拾的胸肌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