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你家娃多乖巧,当年这般年纪时也没这等毛病……”
……如此这般。
不知多久,里头水声渐歇,许兰轻声道:“廉儿他娘,水温已经凉了,咱们起来吧。”
待两人穿戴整齐,许兰便唤道:“廉哥儿~你可以进来了。”
慕廉收起笔墨,连忙起身,从小药室快步来到娘亲房门前。
推门而入,只见娘亲已换上一身干净衣裳,面色红润,显是药浴颇有功效。
许兰也着起了褙子,发髻略显凌乱,面颊上还带着些许水汽未散的红晕,更添了几分娇媚。
许婶笑吟吟地说道:“你这药浴当真神奇,婶只略略泡了会儿,就觉得浑身轻快,连方才那腰疼都消了大半。”
说着还扭了扭腰肢,做出一副舒爽的模样。
那腰肢轻扭间,慕廉不由得想起方才听到的那些私密话语……
暮色渐浓,房中已燃起油灯。
许婶离去不久,慕廉瞧着那桶被搬进小药房,尚有余温的浴水,思忖片刻,便添了些热水进去。
既是药浴,自己也试上一试倒也无妨。
那浴水中尚留余香,或药或兰,隐约还飘着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暗香,说不出的微妙。
慕廉正要宽衣,忽想起适才二位熟妇在此沐浴,登时羞得面红耳赤,虽心下踌躇,到底还是慢慢解了衣带。
此番试浴,原为验药,不可胡思乱想。
少年一入温水,早已舒服得叹出声来。
水温正好,热气袅袅,连日劳乏都消散了几分。他斜倚浴桶,闭目养神,耳畔却不觉响起许婶方才絮语。
熟妇人的闺闱密语本不宜记,可此刻细想起来,却又令人心痒难耐。
许婶那丰腴的身段,说话时那股子撩人的韵味,还有她与许大叔的那些床笫之事……
“当真是……”
慕廉摇头苦笑,心道:都是许婶那般说话不忌讳,害得我这心思都不似从前清净了。
倚在那木桶边上,似乎还留着许婶坐过的温热。
慕廉合眼假寐,脑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方才的光景:许婶那丰盈的身子在水中起伏,水珠儿顺着丰腴的肌肤滑落,与娘亲紧贴在一处……
“咳咳!”
慕廉连忙睁开眼,强要把这些个春情意趣赶出脑海,谁知那话儿不争气,竟自个儿翘得老高。
这般想法,实在有违礼教。可那浴水中若有若无的暗香,却总是撩拨着他的心神。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
那药香中似乎混着一丝甜腻的气息,若有若无,却又直透心扉。慕廉暗自纳罕:莫非是药材发酵的缘故?
阳具无意识地在水中划动,忽地沾到一缕微凉滑腻之物,龟头上传来微微酥麻,竟似有几分温热粘腻。他怔了怔:
“咦,这是什么?”
借着那一弯明月清光细看,只见水面上漂浮着几缕似脂的丝状物,在水波荡漾间若隐若现,散发出一股子醉人的骚香……
就?
有点像娘亲昨夜床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