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地看着我,而我则像个白痴一样大张着嘴,嘴里含着一块木头,流着口水、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的乳房。
“呜呜啊啊。”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法兰西丝卡把这声音当成了认可:“勇者大人的理解能力一如既往地强,那么,”她似乎很喜欢说“那么”,“这世界上最强大的触媒,就一定是一个全世界人都知晓并认可的存在了,他肯定做了什么拯救世界的伟大壮举,才会被整个人类世界认可,才会成为每个人头脑中的图腾。这样的人已经是全人类共有的象征,如果以他的大脑来做触媒,那就能施展出威力最惊人的感官共鸣魔法。”
我流着口水,仍旧在欣赏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在欣赏那两条曲线堪称完美的修长大腿了,这话我起初仍觉得是刚刚枯燥说教的延伸,于我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法兰西丝卡提问示的语气还是把我沉醉在美色中的昏昏沉沉的思维搅动了一番,让我稍微做出了一点点思考…
对啊,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的话就能让全世界的人都…
这么一个人…
全世界都知晓并认可…
拯救了世界…
图腾…
象征…
我知道她最终的意图了。
房间里仍然安安静静,法兰西丝卡只要不再讲话,空气中就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和蜡烛燃烧的微弱响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但对我来说,眼前的这位优雅地坐在那里、从不诉诸武力、拥有绝美面容和艺术品般身体的半裸女人已经成了恐惧的化身,她微笑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但那就是她的獠牙。
“不…不,我不会做触媒的…”我下意识向后退去,撞倒了一只花瓶,然后后背靠在了门上,我开始伸手去摸门上的把手——我应该转头去看才对,可是我的目光不知怎的无法从法兰西丝卡的身体上移开,那半裸的身体把我的视线死死地钉在了原地,我的脖子仿佛失去了活动能力,只能那样呆呆地朝着她。
她看着我后背靠在门上疯狂地摸索门把手,却并没有起身来制止,好像就打算这么任由我走掉一样。
她看着嘴里叼着木塞、不断发出含混声音的我,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笑意。
终于,我摸到了那金属球形门把手,咔哒一声拧开了房门,几乎是瘫痪在门上一般扑了出去,手脚并用地往大门口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短短几步路对我来说却如此费力,我只觉得头昏脑涨,分辨不清方向,四肢也时不时地失去控制,就算恢复了控制,也像灌铅一样抬不起来——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阵酥痒,就像有人在轻轻抚摸我的阴囊一般。
早就因为各种原因而一直勃起的阴茎和月亮木撩拨起的性欲,此刻完全无法抵抗这种刺激,两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勇者大人,现在你和你的朋友已经是全身共享感官了哦。”法兰西丝卡说着,“是不是觉得头很晕?这是因为你们的大脑已经连接在了一起,有感到吗?呼~”
“唔…”
一阵香风从我耳边吹过,这次和之前不同,不只是逼真的声音带来的触感上的错觉,而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空气的流动和凉丝丝的风。
然后,则是法兰西丝卡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的感觉。
“勇者大人,我为您准备了您最喜欢的道具哦。”法兰西丝卡轻轻说道。
我倒在地上,下体仍旧被轻轻抚摸。
我吃力地转过头去,看向逃出来的方向——法兰西丝卡正翘着二郎腿,右脚翘起来用脚尖轻轻点在一动不动的圣职者的阴茎上,而就在我身上相同的位置传来轻柔但撩拨意味十足的触碰。
“勇者大人在看着吧?那请看这是什么?”法兰西丝卡撤下脚,裸足踩在一旁的地上,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一个黑色的圆柱形物体从桌子底下的地板上升了起来,正对准圣职者跪坐着的屁股。
“呜呜!不、不要——”在我意识到那是一个假阳具的时候,法兰西丝卡又是轻轻一踩,那东西就马上升得更高,直直刺入圣职者的后庭——
“呜呜呜呜!!!”一阵疼痛从我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异物感充满了整个下半身。
“勇者大人被我玩弄过前列腺,”法兰西丝卡在我耳边说着,同时笑眯眯地看着在屋外地上趴着不断哀嚎的我,“但却从来没被开发过后面吧?或许你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体验过前列腺高潮却没有被开发过后庭的男人,呵呵。”
她轻轻笑着,脚轻轻踏在地上的踏板上,慢慢踩着节拍——那黑魆魆的假阳具就开始不断在圣职者和我的后庭抽插。
每一次插入都让我发出鬼哭狼嚎地惨叫,虽然我知道自己的后面完好无损,但那逼真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菊花已经被撑得裂开了。
“啊啊!嗷!”
我咬紧牙关,牙齿几乎都要插进月亮木里面了,法兰西丝卡的手法毫无怜悯可言,圣职者瘦弱的身体在她的假阳具下上下扭动,要不是他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此刻一定比我叫得还要凄惨。
幸好月亮木中渗出的带着茜尔薇娅和法兰西丝卡味道的液体不断抚慰我的心灵,减轻了不少的痛楚——
但随着这场奇异的强奸的进行,我渐渐感到了一阵隐藏在痛苦背后的快感——那感觉很是熟悉,没错,就像法兰西丝卡第一次玩弄我的后面一样。
“噢…喔…”
“勇者大人的叫声也变了呢,”法兰西丝卡在我的耳边低语,“习惯了之后会觉得很舒服吧?叫声越来越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比普通的射精快感猛烈得多,这一点我是清楚的。而现在我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浸淫,变得比那时还要敏感,还要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