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很自觉嘛。
哟呵,这不是熟悉的搓衣板和键盘吗?终于也是派上用场了哈?
这只状似乖巧的笨男人,明明在以最为绝佳的观赏角度,极为心机地展露那毫无死角的稀世美貌呢。
知道事到如今还厚颜无耻地卖弄风情一定会被老婆打,所以改为以忧郁的美貌攻击诱惑秦鹤心软——没错吧?
可恶的心机该亚族!他这回绝不心软!
不可以让卡俄斯肆意为所欲为!
不然以后怕是下不了床了。
这么舒服的、一旦不慎食髓知味便再也无法忍受空虚寂寞的事情……
啊、不行……不可以,不可以再回想……
哈、哈……
脑内短暂闪过那永恒般长久的交缠记忆,墨色眼眸渐渐失焦,秦鹤神色迷离,唇瓣间漏出炽热的吐息,不自觉地轻摇腰部,身体最深处的「芯」泛起难言的酸甜滋味。
哈啊……
流、流蜜了。
被改造的、只懂得如何谄媚恋人的「肉块」,又开始产蜜了。
一定、一定是因为被下了媚药……
都怪卡俄斯,都是祂给自己下了媚药的错……他、他才不是沉迷交合的小涩批呢……
但是,连大脑内部、羞涩地藏着的极乐扳机都被卡俄斯的「雾」叩弄的感觉……
啊啊、他,他……
从前的自己,明明不是这样的。
迷蒙地望着恶劣的恋人,秦鹤含泪忍耐着体内翻腾而起的欲念。
难怪,难怪他在卡俄斯的记忆中读到,该亚族的恋人们皆十分纵欲。
和最爱的恋人一起坠入这等无间的极乐地狱……肯定会上瘾的啊。
秦鹤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上了一条怎样的贼船。
「呼——」
好不容易压下奇奇怪怪的想法,秦鹤轻叹,没被再次坑进沟里,还好还好。
只是得去洗个澡。
虽然在「结契」彻底结束后,卡俄斯替他「洗」过——指用一群小触手,名为「洗」实为「舔」地洗过,呵——但他刚才又、又流了一点点,还是洗个澡吧。
睨了一眼装乖的笨男人,秦鹤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