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抓住这个电话,说道:“福尔摩斯先生……”
还没有来得及说明情况,电话另一边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这声音和夏洛克完全不同。
准确来说——那是女人的声音。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会有福尔摩斯先生的手机呢?”
我单刀直入地说开口问道。
说好不带对象回家的呢?
夏洛克在骗人。
不道义。
“福尔摩斯先生并不喜欢别人碰到他的东西…”我肯定地说道。
琼恩也知道乔伊很可能只是在利用自己的愧疚心理而已,但是她的内心一直都没有办法拒绝对病人家属的帮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大学生乔伊告诉她,他已经辍学了大半年,打算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急需要一位投资人帮助他。
乔伊坚信这个店是他的梦想,再三保证不会让琼恩的投资落空,琼恩陷入了一场思想的挣扎。她深知乔伊的过去,也理解自己在这其中可能是被利用的一环,但对于帮助他实现梦想的愿望让她犹豫不决。
因为这是一件大事,乔伊明白不能催促得太急太多,这样反而可能适得其反。于是,他只是抱着诚恳的态度,跟琼恩说道:“只是5千刀,我只需要5千而已,对曾经是主刀医生的你来说,应该不是个大的数额。我不会让你的投资失败的,你相信我。你考虑一下。”
琼恩说不出拒绝,也没法立刻回应,只是为难地点了头,“我之后会联系你,给你一个回复的。”
乔伊补充道:“我父亲知道你帮助我的话,他也高兴的。”
琼恩的思绪在瞬间变得错综复杂。
第228章第170章
170。「你要叫我的名字」
和教授通完电话后,我肯定是不能直接给夏洛克打电话。
曾经遇到的无数次“绝境”都是因为我在那时那刻没有其他选择。比如说,华生去约会了,又比如说华生他在诊所上班、华生他对我生气了、华生不能帮忙等等。
可是,现在的我有余裕。
简单科普一个小基础知识。
围棋上有个词叫做「做活」,指的是,棋子被包围的时候,留两个眼,连气,断对方的棋路,棋子才能活,才有机会形成不被吃掉的形状。
于是,我打电话给华生,让他跟我互通声气。
我还没有说完,夏洛克的声音从她电话那边传了过来,“请不要碰我的东西。”
玛丽解释的声音也跟着小了下去,很显然是转换了拿手机的人。夏洛克的声音很快贴了过来,“你开车还跟别人说说笑笑,有认真开车吗?”
“……”
&*%@¥%。
我把车子停在公寓附近的停车楼后,连忙跑回公寓,希望能赶上见玛丽一面。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事实上,比起隔着网线或者电子信号接触到,当面接触过的人更容易产生情感,并且建立联系。最简单的例子是相亲。当然这里是不论情感正负面,也不管联系的好歹。起码在当面接触的时候是可以更快促进判断。或者说,其实在RPG游戏里面就有这么一个设定——只要和村民每天见一面,就可以得到一点好感。这就是将社会关系的理论应用在了游戏设置上。
很多小细节是足够让人以小见大的。
我们可以从生活上很多东西总结出如何为人处世。
到公寓的时候,玛丽小姐和华生已经出门约会了。
我忍不住想瘪嘴,尤其是我现在戴着口罩,更觉得做什么表情都没有人发现。不过,我也希望华生和玛丽的关系更好,所以他们能经常见面约会,我也会高兴。
夏洛克坐在原来的位子上,而赫德森太太在听新闻广播,一边给我做菠菜奶油浓汤,一边烤小牛排做晚餐。广播最近的新闻重点还是下个月国会的选举法。
当然,国会上面也不会只是讨论这么一个议题,还有新反恐法案的法案,民众对于立法的呼声也很高,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
如何形容呢?就是那些句子从我脑袋里面飘过,我一个字都记不住,学起来就很费力。话说我在国内选文理的时候,就因为不会政治这个学科而选理。按理说我记忆力不算差。可我听了一两句后,总没耐心,又转头观察了周围的情况。
客厅桌子上的国际象棋也被翻了出来,或者说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起来——如残局所示,白棋少了一个马,很显然白棋现在面临的局势岌岌可危。
在黑象猛烈进攻下,白棋举步维艰。如果白棋选择维护角落的白象,那么就意味着白车无人守护,守王之责也难以履行。而守护白车,白象失守,王的路数都被黑棋封住,无法动弹,只能坐等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