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小姐松口那天,她桂米非把他们揍成一滩烂泥不可!
“自作自受而已。”沈拂烟举起茶盏,淡淡一笑,“对了?都督近日可有受伤?”
今日茶会结束出府,路过屏风时,沈拂烟嗅到了淡淡药膏味。
不是太子便是裴晏危,太子金尊玉贵,不太可能受伤,那便是裴晏危身上的了。
桂米眨巴着眼睛。
都督是受伤了,但是特意叮嘱过不许告诉小姐。
可她又不能撒谎。。。。。。
“不、不知道。”
最后桂米磕磕巴巴地开口。
沈拂烟一听便知有异,正要继续问,突然外间一阵嘈杂,包厢大门被推开。
“小姐,我们没拦住宣二公子。”
绿榕站在门外一脸忿忿。
宣文央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拂烟,你何必做得这样绝对?”
“没事,你们先在外面守着。”沈拂烟朝绿榕摇摇头,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宣文央,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这样闯进来,实在是毫无风度。”
“你还有脸说,”宣文央咬牙切齿,指向窗外,“文珊和梦玉的腿已经流血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相府,侮辱我?”
他一听到下人报来的噩耗,几乎晕过去。
梦中分明不是这样的!现在相府的脸算是丢完了。
他的仕途也跟着灰暗。
沈拂烟笑了:“是她们污蔑我在先,我舞弊是假,她们替画却是真,这也怪我?”
“你真是太恶毒了,”宣文央满脸失望,“早知你这般阴狠,当初我便不会娶你,也不会有如今的这些破事。”
“是啊,不娶我,说不定你宣家的铺子早就卖光了,还能支撑到今日?”
沈拂烟轻笑着啜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