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看她有些发愣的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
“好看吗?”
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加上带着笑意。
真的很性感。
时笙觉得自已的脸好像又红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啧,真是不争气。
“在干什么?”喻文州问。
时笙没有说话,转而直接将蜂蜜水端了过来。
“听说这个解酒。”她献宝似的双手将杯子递给了喻文州。
喻文州挑眉,接过杯子的时候还碰到了她的指尖。
时笙猛地将手缩了回去,光是垂下还不放心,干脆直接将手背在了腰后。
喻文州浅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而后直接端着杯子一饮而尽。
“怎么样?”时笙眼巴巴的望着他。
到手的老婆飞走了
“有点甜。”喻文州拿着空杯子进了厨房。
时笙跟着进去,“我是问,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喻文州将杯子洗好,转过来看向她,“你觉得呢?”
时笙抿唇,她怎么知道怎么样,既然都喝了蜂蜜水了,应该是没事了吧。
喻文州见她不答话,故意伸手扶上了太阳穴。
“头还疼吗?”时笙赶紧问。
喻文州点点头,故意蹙着眉,“很疼。”
时笙有点慌,“要不我们去医院?”
喻文州刚刚要扬起的嘴角又落了下来。
还真是从未设想的道路,不愧是她时笙。
时笙见他不答,还以为他是更难受了,“喻老师,您还好吗?”
喻文州叹了口气,“不用去医院,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哦,那我扶您进去躺着吧。”
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喻文州怎么会拒绝,赶紧点了点头。
时笙走过去,将他的手臂抬起来从自已的脖子后面绕过去,然后一只手抱住他的腰,一步一步带着他进了房间。
终于到了房间,喻文州刚刚坐下又开始咳嗽。
时笙总觉得他的情况是变严重了,“喻老师,要是您晚上不舒服一定要来喊我,我今天晚上不锁门。”
时笙说的很认真,一副要舍已为人的表情。
喻文州心里无奈,倒也不用主动说不锁门的事情,这些他都知道。
因为。。。
某天晚上他去开过,只不过没打开。
一想到现在他们两个还分房睡,喻文州就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