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之事,还有许多细节需要打磨。”
“相父,您要与留侯多多注意才是。”
刘盈转身投桃报李,让张良参与到五铢钱之中,表达了自己的善意。
双方会心一笑,眉来眼去,看得刘邦不爽。
“你们就惯着他吧!”
“张子房,你之前怎么不拿钱出来?”
老流氓话里有话,还充满着醋意。
“陛下息怒……”
“朕没怒!”
“之前也没有用到韩国旧币的时候啊……”
张良有苦难言,谁能想到刘邦这把年纪,还能吃儿子的醋?
张良并非心疼这些旧币,只不过你刘邦又没说要重铸货币,让我怎么拿?
“行了,就这样,退朝退朝!看你们这群人就烦!”
刘邦拂袖而去,“逆子才刚复活,也需要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刘邦眼神示意儿子留下,刘盈无奈摊手,只得等到群臣一一告退后,父子二人留在正殿之中。
“你还真是心大!你母亲跟韩信闹得兵戎相见,你却有心思弄什么重铸货币?”
刘邦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显然也为吕后和韩信的关系着急。
“阿父,这都是小事。”
“有您这条真龙坐镇,母后这支封王要低头,师父那头麒麟同样要俯首。”
听闻此言,老流氓龙颜大悦,随即意识到不对劲,这逆子如此拍马屁,肯定话里有话。
“阿父,您御赐师父一块免死金牌,怎么样?”
“你这臭小子!老子就知道,你夸人准没好事!”
刘邦明白,这是刘盈在为韩信谋划,生怕吕后秋后算账。
尤其是皇帝过世后,再也无人能钳制吕后。
“也罢!但是金牌有些贵重,朕给他弄个免死铁牌!”
“阿父,您真抠门啊!”
“别废话,就问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