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木婉清快步跑过来,惊呼,“夫君,能不能不要杀他们?”“不是让你在家中等候吗?怎么不听话?”慕容复搂木婉清入怀,虽是责备之语,语气却极尽温柔。“婉清!你竟与此贼子厮混!你,该死!”秦红棉双目冷厉,言语似剑,狠狠刺在木婉清心头。木婉清本就心头委屈,被她责骂,顿时红了眼眶,掩面而泣。“闭嘴!”慕容复冷声呵斥,天地元气凝成无形之手,扇在秦红棉脸上。啪!耳光清脆。“啊!”秦红棉惨叫,摔倒在地,白皙脸颊浮现血红掌印。“红棉!”段正淳连忙扶着秦红棉。啪!又是一个耳光,扇在秦红棉左脸。两边脸颊皆浮肿起来,好似猪头。慕容复垂首睨着木婉清朦胧的双目,清冷道:“婉清,为夫不杀她,为夫会每日折磨她,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木婉清吸了吸鼻子,眼泪似洪水泛滥。但这次不是伤心,而是喜悦,第一次感受到爱的滋味,原来……这便是爱么?“慕容公子,求求你了,饶了红棉吧,她是婉清的母亲,她……”“闭嘴!”慕容复斜眼瞪了眼段正淳,段正淳立即讪讪闭上嘴,求饶之声戛然而止。良久。木婉清止住了眼泪,细声细语:“夫君,放了他们吧,他们不仁我不能不义,纵有万般错,却仍是我的父母。”“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慕容复轻轻颔首,抬手一抓,段正淳飞了过来。“啊!!我的内力!”段正淳感受内力飞逝,不由惊呼出声。“你身为婉清父亲,这么多年却不管不顾,这身内力便当作对婉清的补偿!”慕容复冷声说道,霎时间,将段正淳榨干,而后又是一掌,将其丹田轰碎。“噗!!!”段正淳倒飞出去,整个人萎靡下来,头发灰白,皮肤干皱,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慕容复如法炮制,又将秦红棉吸过来。“汝身为人母,却没有一点母亲之样,我本欲杀了你,看在婉清面子上,饶你一命。”随后,慕容复将二人的内力提纯,注入木婉清体内。“啊!”木婉清因为内力太过充盈,不禁小嘴微张。咔嚓!慕容复稍加引导,顺势轰破任督二脉。宗师之境,成了!冯虚御风,便是如此霸道!段正淳与秦红棉欲悄悄逃跑,但忽然有一道身影拦在他们身前。甘宝宝戏谑道:“我的好段郎,还有我的红棉妹妹,来了我家,不打声招呼便要走?”“宝宝!你来救我了!”段正淳惊喜望着甘宝宝。“是啊,救你。”甘宝宝冷笑着,一步上前,粉拳砸在段正淳脸上,巨力之下,将他打得往后栽倒。而后更是一脚踩在其脑袋上,用力碾了碾。“我的好段郎,我曾发誓,终有一日,要将你踩在脚下。”“甘宝宝!”秦红棉惊道,“那可是段郎!你竟如此对他!”“差点忘了,还有你。”甘宝宝拖拽秦红棉,将她摔在地上,而后又是一脚,踩在秦红棉脸上,将她本就浮肿的脸踩得鲜血不止。“啊!!!”秦红棉无能狂怒。甘宝宝声音不大,却格外冰冷:“再叫,便杀了你!”秦红棉惊叫声戛然而止。“宝宝,你为何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莫不是……”段正淳不敢直呼慕容复名讳,声音颤颤巍巍:“他逼你的?”“闭嘴!你也配叫我名讳?段正淳,你这个死太监!”甘宝宝愤怒的一脚踹向段正淳下身。“嘶!!”段正淳浑身绷紧,倒吸一口凉气,痛得难以言喻,面目抽搐,本来愈合的伤口,此刻血崩。甘宝宝冷声道:“今日,你二人只有一人能离开。”“你……”秦红棉质疑道:“慕容公子方才已经说了,饶过我们性命。”“他说放过你们,但我可没说!”甘宝宝冷漠地瞥着秦红棉。“你变了,以前我们姐妹相称……”“呵——”甘宝宝觑着秦红棉,厌恶道:“你可知,你让我恶心!往事休要再提!做出抉择吧,你死,或他死。”段正淳与秦红棉苦苦对视,心中悲切,早知如此,何苦来哉!段正淳痛苦道:“红棉,便让我去死,你定要好好活着。”“不!段郎!我不愿!”秦红棉伸出手,想要抚摸段正淳的脸。但是段正淳却忽然掏出匕首,往秦红棉脖颈抹去。“我不能死!我还要回去继承皇位!红棉,请你原谅我!”段正淳呢喃,为自己辩解。“段正淳!我早该看透你!”甘宝宝冷笑,“亏我还对你抱有最后一丝念想。”话音落下,一脚踢在段正淳的手腕上,将匕首踢飞,同时踢断了他的臂骨。:()我在武综世界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