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好家伙,真的还在发烧。怪不得喉咙火烧火燎,浑身酸疼的要死。
“褚珩!你不做个人!”喻星剑忍不住噙着眼泪控诉,“就是你害的!我本来都好了!你没完没了翻来覆去我……”
话没说完褚珩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人带被子往里挪了挪,然后在他的身侧躺下,“我照顾你。”
“有屁用。昨天说了那么多次放过我饶了我,你听了吗!”喻星剑蜷回被子里看都不看他。
褚珩无可辩驳。确实是自己昨天过狠了。没办法,他一面对这具身体,就有蓬勃的破坏欲从心底滋生,只想按哭他,只想征服他,他越是倔自己越是热血,越是求饶越是想听他哭的更大声一些。
褚珩承认自己有病。只在面对一个纯白的喻星剑的时候发病。
“把药喝了。”褚珩冲了热乎的感冒灵端给他,蹲在床边,眼神乖顺的和昨夜那个疯狂索取的人判若两人。
“太高了。喝不着,跪下端着。”喻星剑故意挑毛病。
褚珩二话不说就跪下了,咚的一声喻星剑吓了一跳,都怀疑他把膝盖磕青了。
“喝吧,趁热。”褚珩一只手端着药碗递过去。喻星剑闻了一下皱起眉头,然后捏住鼻子,脖颈一伸,喉结上下滚动,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下去。
结果喝的太快,几滴药汤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成线沿着他修长的脖颈线滑了下去,凝聚在喉结凸起的位置。
褚珩吞了吞口水,赶紧移开了眼睛。
等喻星剑推开药碗,就看到眼前的人乖顺跪着,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
“不是,大白天你发什么骚?”喻星剑翻了个白眼,“起来。谁让你一直跪着了。端杯水来,苦死了。”
等褚珩站起身来,喻星剑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你走路干嘛一直撅着屁股弓着腰?”
“你站住。”喻星剑觉得不对,遥遥指挥,“转过来,面对我。”
褚珩红着脸转回来。
平整修身的制服裤子被顶起一个诡异的角度。
“……”
喻星剑气急,一口冷空气呛着连续咳了好几声,“褚珩你……你是狼吗!”上辈子没吃过吗!!!
五分钟后,喻星剑窝在被子里呼哧发汗,褚珩在浴室冲澡……大白天冲澡。
谁也没想到,喻星剑这一感冒,就病了整整一周。
一开始只是发烧,退烧,然后又发烧,吃了药几次压下来又以更高的温度翻上去,整个人都烧蔫巴了,就剩一张煮不烂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