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槐跑过去想问清楚,然而对方已关上了车门,呼哧一声响,白色的车辆飞驰而去,很快消失在密闭的雨帘里。
后来沈予槐翻遍了全城和peier这个声调相同或相似的名字,也没有找到这个人。这个人消失得无声无息,他差点以为那天的场景是一个梦——如果不是那把黑色的伞还好好地保存在他卧室里。
第9章啊,他真好看
这一年多他习惯性地在身上放一块巧克力,即便他并不怎么喜欢甜食。
他就期待着,要是那天又在路上偶遇了,他也要请他吃一块巧克力,然后告诉他自己叫沈予槐。一定要问到他的名字,他的电话,他的一切,再也不要有找不到他的情况。
但命运总是处处存在措手不及的意外,他幻想过很多次两人重逢的场景,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种。
他看了眼怀里熟睡的人,心脏像是被很温暖的流体一样的东西包裹着。
虽然跨度很大,但他并不后悔,反而有种得偿所愿的熨帖感。从他第一次因为他而梦遗,他就知道,他对这个人的执着并不仅仅留恋他那天给自己留下的一点温暖。
而是,贪心地想要更多。
他还是跟记忆中一样好看,好像更好看。
沈予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描摹他的眉眼轮廓,心脏激动得快要爆炸。
他抱紧了人又蹭了蹭,深吸两口气后才慢慢平静下来,他觉得自己该睡了,但是又兴奋得睡不着,担心自己再睁眼怀里的人就不见了,就像之前那次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他就这么痴痴地看着他,像是守着什么心爱的东西一样。
蓦的,他想到什么,微微掀开被子,红着脸掰开青年的腿,入眼的场景让他眼眸骤缩。
啊,怎么肿成了这样,像是经历了一番惨无人道的凌迟一般——阴唇红肿得厉害,媚肉外翻,露出里面像是浸了血的软壁。
沈予槐懊恼地骂自己禽兽,怎么能不管不顾地把人弄这么狠,明天他起来生气了可怎么办。
他下床在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二十多个未接来电,有冯程睿的,他大哥的,还有他爹的。他走到客厅,给冯程睿回了过去。
对方大概是睡了,一直没接。沈予槐便不死心地一直打,直到打到第七个的时候,对方终于接了电话,嗓子低哑干滞,显然是被吵醒。
“出啥事了,给我打这么多电话?”
“那个,咳,那里肿了,该、该怎么办啊?”他磕磕巴巴地问。
“哪里肿了?”那边云里雾里地问,“你被沈伯父揍了?”
“不是,就,就是那里!”沈予槐对于那个器官的名字有些难以启齿,妄图冯程睿能意会。
“那里是哪里啊大哥,肿了就买消肿药,痛就吃止痛药,受伤流血就找医生看看。”冯程睿睡意朦胧的,不耐又敷衍。
“不行,不能找医生!”沈予槐坚决反对,那么私密的地方,怎么能让别人看去。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扭捏又小声地说:“就那里,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