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种的感觉虽很舒畅,但这来得太突然,它竟然乘我睡熟时奸污我,我没有享受到交配的前期快感。
我的眼泪又滑了下来。
它同我配完种,转过身去。我也翻过身,爬在床上,翘着屁股同它交尾。
我们交尾了一、二十分钟,终于分开了。
它跃下床,跑进客厅了。
我倒在床上,阴户里徐徐渗着那些沾乎乎的液体,把我的凉席弄脏了。
我忙下床去,把凉席拿到浴室去冲洗。
收拾完毕,我穿上衣裙,到张大爷开的餐馆里进早餐。正好王艳从餐馆前经过,我把她叫了进来,她在我身边坐下,看着我吃面,她吃吃地笑。
“你笑什么?”我瞧四下无人,小声取笑她“要开苞了,高兴呀?!”
“我捏你!”她捏我的胳膊,捏得我直叫啊哟。
她停了下来,小声问:“是公狗还是母狗呀?”
“当然是公的,你还不信?”
“信你个头!喂,有多大?好不好玩?”
“我不同你说了,等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
吃完早餐,她拖着我进了超市,在里面逛了一圈,她还是问促销员,狗食在哪里买。
我们回到我家里,上了三楼,那公狗躺在空调下,见我们进来,它担起头看着。
“哗——好黑!它叫什么名字呀?”艳艳热情地过去逗它,并从她挎包里拿出那些狗食给它吃。
“不知道它叫什么,我也没有给它取名字。”
“它这么黑,就叫阿黑吧。来,阿黑,吃吧”
它真吃着她递过去的纸碗里的狗食。
大概吃了一半,不吃了。我告诉它,它早晨应该吃过了,现在饱着呢。
艳艳进了我的书房,捣弄着我的电脑。
“喂,快脱衣呀。”我催她。
“干嘛呀?!”她明知故问。
“你不脱光,它怎么给你开苞呀?”
“哦,你真以为我相信哦?动物和人,不可能的……”。
“不可能?我让你试试!”说着,我动手去解她连衣裙上的腰扣。
“去你的!”她把我推开,脸微红。我想,她的心肯定在猛跳,这是少女羞涩而又需求的反应。“要搞,你先搞!”
“好,我搞给你看。”
“一言为定!”她高兴得笑了,跳了起来,忙给我脱衣裙。
我任她把我脱了个精光。
我走进客厅,站在阿黑的前面。艳艳倚在书房门边看着我,吃吃地笑。
我躺了下来,张开大腿,阴户向着公狗。
“喂,你真的……搞呀?”她没有笑了,一步步向我走来,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