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峰来看他这样琢磨不透的态度,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表衷心道:“七爷,我们这趟来虽然是想来把华莺妹妹带回去没错,不过更多的是怕您被蒙骗!毕竟她在过去八年里来路不明,我们是怕她蓄意接近于您,要害您啊!”薄时樾轻轻扯唇。被骗又怎么样?怀里这一团小玩意儿,哪怕是对他的确居心不良又怎样?他愿挨!薄时樾低头,气息温柔地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紧接着吐出的话轻飘飘得仿佛只是在说晚上吃什么。“听说,你们欠了我家软软半身血,刚好你们今天一家人都在,那就一并还回来吧!”闻言,华成周顿时神情惊骇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欠了半身血,要他们还回去?这是要他们死啊!而收到薄时樾命令的程一立马朝着周围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将他们四个一并押住。意识到薄时樾要做什么的华落雪顿时慌了,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企图让七爷多看自己两眼,垂怜垂怜自己。“七爷,您不能这样做,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华峰来顿时也顾不得要维护一家之主的威严了,又哭又喊着。“七爷,我们华家从今以后可以为您卖命,为您马首是瞻!求求您了,不要给我们放血啊!我们会死的!”薄时樾不是那种只会说吓唬人的话的那种人,高素素清楚明白这一点,也是脸色惨白地大叫着说。“七爷,华莺她是抽了血给雪儿没错,但她不是现在还好好的吗?而且分明是她罪有应得,是她做了不干净的事,这是她本来该赎罪的,这跟我们没有关系的呀!”你只有我了(二更)看吧,时至如今,他们依旧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们的命是命,软软的命就不是命?他们丢了半身血会死,软软就不会吗?望着眼前这群自称是他家软软家人的人,不知薄时樾想到了什么,眼底划过了一抹讽刺。家人算什么?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家人!最恶心的也是家人!“程一,把他们的嘴巴堵上。”薄时樾冷淡地开口,心里烦闷得出奇,抱着怀里的小姑娘,让她的两条小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捧着她起身,准备离开了。“做得干净点,放了血,把他们丢出去,再把他们踩过的地毯一并给扔了,整个庄园,做一次大扫除!”薄时樾跨步走着,面部轮廓线条紧绷着,声线平缓温淡地说道。至始至终,将她一只耳朵压进怀里,用一只手掌捂住了怀里那只小脑袋的另一只耳朵和眼睛,不要她接触这些肮脏事。他的软软是小仙女跟那群臭老鼠不一样。她太干净了,她不该接触阴暗的一面。身后的哭喊声在渐渐消失。……薄时樾把她抱回去了卧室。一想到刚跟那群恶心的玩意儿待在过同一个空间里,薄时樾浑身就跟被泼了粪一般浑身不舒坦,带着怀里的小仙女重新去浴室里洗澡。明明刚才已经洗过一次了。这会儿时软跟薄时樾躺在浴缸里,被男人的一双手掌按在怀里搓泡泡,渐渐习惯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抬着的一双猫眸有些倦懒。在上一次接触后,她已经不排斥这样跟他接触了,安心享受着男人给她带来的服务。薄时樾望着她那双猫儿般的眼神,微微挑眉,透出一抹宠溺笑容,带着泡泡的手掌顺带揉了揉她身后的发丝,病白一般的肌肤上,难得透出几抹健康的红晕来。时软也不客气,捧着他的那只手按着放在她自己的头顶,用脑袋蹭着他的掌心。男人沉吟一声,舌尖轻舔口腔内壁,微眯双眸轻撩唇瓣,自喉咙里发出磁性嗓音,沙哑又分外撩人。“我的小软软真会享受。”一点都不带跟他客气的。能被他这么服务的人,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她这只小玩意儿!时软冲他扬起了一张懵懂又无害的笑脸,靠进男人精壮的胸膛,眼神闪亮夺目。薄时樾从她的那双清澈的眼珠子里望着投影出的自己,不由得顿住了一瞬。紧接着眸色一深。薄时樾健壮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了她柔韧的腰肢,渐渐将她压在了池壁边。有些凉意的温度,让时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要干什么?时软的拳心不由得握了握,抬着一双乖萌得不行的眼眸,毫无破绽地望着这个危险的男人。但其实现在她的心里慌得一批!两人一起躺在宽敞的浴缸里,但因为男人带来的压迫感,再加上两人这会儿是完完全全的坦诚相见,这让时软心里有些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