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流彻底塞满腹部,从胃中反刍上涌。少女失去了意识,最后一刻,她如此悲哀地想到。
夏松手中精致的少女面庞彻底失去了神采。
精液从她小巧的琼鼻里流出,她的小肠大肠都已经被永恒之躯无尽的白浊塞满,只能从尚未被堵住的鼻孔和肛门里溢出。
精液还在一抖一抖地从马眼中射出,那种无比敏感的快感还在不间断地从龟头传来,他失神地看着已经软倒下去,彻底熄灭的女孩,随后把肉棒对准了宋月清。
宋月清此刻已经近乎歇斯底里,她狂躁地锤击、嘶咬着夏松,希望以此能让他放开自己的挚友,可夏松毫无反应。
“这样的反差,也真是让人有射精欲呢。”
夏松看着眼前做无用功的清冷少女,右手撸动着肉棒,继续强劲而接连不断地射了出来。
如同射流般的巨量精液飞溅而出,染尽了宋月清身上的每一处,从她那如瀑的长发,尖尖的瓜子脸,柔嫩的红唇,再到微挺的胸脯和修长的美腿,乃至洁白的运动鞋,都被无尽的精液污染、包裹。
“你……!”高挑的少女愤怒地张嘴,却被飞来的白色污浊塞满了口腔,呛得她跪倒在地上岔气,和唐韵竹趴伏在一起。
夏松如同战场上对尸体补刀的士兵般,继续扫射着地上两名趴伏的少女。
两名少女就很快就如同被裹在了粘稠的白被里,又像是被浓稠蛛丝裹满了全身,被沉重的精液束缚在原地。
唐韵竹已经失去意识,宋月清还在呛得咳嗽。
不知过了多久,夏松终于慢慢地回过神来,停下了手中的撸动,持续时间恐怖的射精终于停止。
“我这是……韵竹,月清?”
理智渐渐回升,他呆滞地看着各处黏满白浊的厕所,以及脚下两坨鼓起的人形白茧,神色茫然。
他想起来,自己原本只打算在唐韵竹的口腔里射一发就结束,可是在少女喉头射精时的快感太过可怕……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可以永远这么下去、用自己污秽的白浊彻底占领女孩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时,无穷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只想无尽地射,什么都是他的配菜。
韵竹的哭泣是,月清的反差和愤怒也是,一切属于人的情绪都被压抑了多年的黑暗面粗暴地推开,压在身下亵渎。
宋月清挣扎着从地上抬起上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地狼藉,又近乎心碎地抱着昏迷过去、七窍尚往外溢出浓精的唐韵竹。
“你!做了!什么!”
她强忍这极度的腥味带来的呕吐感,怒吼而绝望着质问道。
“……没什么。”
夏松眼神直直地盯着远方,某种巨大的情绪在心底膨胀,完全挤占了他黑暗消退后空荡荡的心脏……是愧疚吧?那可笑而虚伪的愧疚?
他面对着宋月清悲哀的脸,张口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可他闻到了自己那恶心的精液味,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心生好感的高挑女孩被裹在自己恶心的体液里,他突然生不出一点解释的欲望了。
“我就是人渣……没错。”
他点头,还不等宋月清说什么,他就疲惫地吐字:
“平然。”
【25】亮起,宋月清的神情恢复清冷恬静,仿佛刚刚悲切怒吼的是另一个人。
他沉默着尝试控制着永恒之躯,地上的精液都是他的细胞,理论上他可以完全控制。
试了一下,仿佛找到了某个关窍,所有液体一点点蠕动起来,自发地流入排水道里,如滴在荷叶上的水一样不留痕迹。
昏迷的唐韵竹口中吐出一条蛇一样的白流,径直落入水沟中,极度膨胀的小腹一点点平瘪下去。
几分钟后,厕所重新光洁如新,两位少女身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只有凌乱着晕倒在地上的唐韵竹证明了刚刚发生的荒诞的一切。
他摸了摸眼角,迷茫地站在原地。
还好……还好有平然。
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融洽地相处,还可以和唐韵竹无所顾忌地笑闹,可以和宋月清有偶尔的默契对视。
可……真的每次都能拯救么?往后得到的能力都可以帮他解决肆意妄为的后果么?
或许真的都可以吧,夏松毫不怀疑轮盘里的每个能力有着篡改人心的力量,就像今天的平然……
但他真的不舍得对这两位女孩的纯粹的自由意志有任何亵渎了。
圣母、矛盾、悔恨、贤者时间……夏松茫然地站着,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和刚刚的自己,到底哪个更接近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