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义正辞严地告诉她:“给予佩洛顿家族该有的审判,将粮食和财富还给人民。”
“是么?真好呢。”妮欧闻言嫣然一笑,那情真意切的喜悦之意好像她才是这场起义的胜利一方。
女子爵的表现把索尔整不会了,尤其是他相信妮欧也是知道他在起义之初,发表那篇要把妮欧拉到中央广场斩首的战斗檄文。
但现在也不是他深究妮欧这般奇怪的时机,城堡还有残余的效忠佩洛顿的军队在抵抗,甚至有些佩洛顿家族成员已经从秘道出逃了——作为曾经的封臣骑士,被妮欧传授了许多贵族知识的他,已经很了解贵族们的一些共通习性。
“把她们押进已经被我们控制的城堡地牢,其余人跟我去解决剩下的敌人。”
“是,领袖!”
索尔率领大部分义军士兵离开,赶往城堡其他仍在交战的地方助阵,而留下的义军士兵以自己的理解和某种复仇心执行索尔的命令,他们扒下女骑士的盔甲、扯开女法师的法袍、剥光贵族小姐和贵妇人的衣裙,这既是为了确保她们无法私藏某些小巧的魔法道具,同时也是夺取这些对于平民来说价值不菲的战利品,让她们雪白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于是大厅内,佩洛顿女眷和城堡侍女的尖叫呻吟一时不绝于耳。
很快的,只有她们的丈夫看过的美好裸体便暴露在众人面前,但也不是战败方的所有女性都被剥了个精光,包括妮欧的母亲蕾拉夫人在内的一众已经出嫁为妇的女佩洛顿被允许留下了贴身的束腰马甲和过膝吊带袜,这是基尔德贵族女性出嫁为妇后必须穿上的标志性服饰,但在这种时候倒是让她们的裸体看上去更加煽情。
随后义军士兵把俘虏们挨个捆好,把她们押往已经被起义军占领的地牢。
在这过程中每个人的反应不尽相同,或咒骂或啼哭或挣扎,唯有安静归于妮欧,在被剥下礼服裙后,看到一个义军士兵拿着粗麻绳来到自己面前,她便很配合地转过身子,将自己的一对柔荑背叠在背部,方便对方捆绑。
当绳子搭在她的娇躯上开始紧贴着她的肌肤缠绕起来时,她听见身后的义军士兵充满恨意的声音:“‘魔女’大人,我很想现在就杀你,但领袖说了不能私下杀死贵族,只有将你们明正典刑,才能把你们的罪行和我们的起义告诉整个基尔德。”
妮欧闻言便报以由衷的感谢:“哦?那就太谢谢了。”
但看不到她此时表情的那个义军士兵却以为是被戏弄了,在他把绳子最后一个结打好后,就抓住妮欧的香肩,一扳将她转过来与自己四目相对,然后一手掐住女子爵纤细的玉颈,强压着怒火道:“‘魔女’大人,你知道吗?我父亲本来是个毛皮商人,攒下了一笔不算小的家底,还在光暇城开了一间商铺,但因为你颁布的新商税,不管他怎么经营都交不上你的税,你的士兵查封了我父亲的商铺,夺走了最后的货物,然后我父亲就在那一天自杀了,为了生存,我母亲只好去当妓女出卖自己的身体,没过一年时间染了各种奇怪的病,被房东赶到街上,连去教会治病的钱都没有,死在了街头……”
义军士兵的手指渐渐收紧,妮欧很快感到无法呼吸,随着窒息感的笼罩,她好看的黛眉也跟着皱扭起来:“对……不起……这……不是……我……的……本意……”
“现在道歉又有什么用?我的父母又没法复活!”义军士兵的表情变得狰狞,估计想就这样直接掐死妮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够了,汤姆,她快被你掐死了……”旁边一个义军士兵的及时介入,才让妮欧从死亡女神的冤魂回廊大门退了回来。
“哼,快走吧,‘魔女’。”压下怒火的义军士兵也不顾妮欧有没有理顺呼吸,把手按在她的裸背上,用几乎要把她推倒的力气推搡着跟上那支要前往城堡地牢的裸女队伍。
妮欧便默不作声地挺着胸前那两团宏伟的饱满紧紧跟随,两腿之间的三角区域是光洁平坦的雪原,可以清晰地直视那片夹在肥厚小丘中间的一线粉色,长长的波浪卷金发几乎垂至脚踝,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摆动,宛如一面随风飘动的纯金帘布,偶尔之间,还能从帘布之间的缝隙中窥见那高翘的安产型大屁股。
等到俘虏们都被分别送进地牢的各个牢房关好,起义军只留几个士兵负责看好通往地面的大门,只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与俘虏们作伴后。
妮欧的亲戚们的咒骂、哭泣和马后炮般的互相埋怨争吵,在地牢里中此起彼伏,一刻也不绝于耳,昔日贵族的优雅与体面早已不知所踪,若是妮欧闭上美眸,专心聆听,还会以为自己置身于某个大型的野兽洞窟,被成群噪聒的母兽包围着。
不过妮欧已经没兴趣理会这些亲戚,她庆幸自己能够独自分到一个牢房,在摸索中找到了给囚犯当作床铺使用的稻草,便趴上去睡觉休息,如果她的预计没出错,今晚会是她和幸存下来的女性亲戚们能享受的余生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在黑暗中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房门打开的声音吵醒了沉睡中的妮欧,保持着捆绑状态的她从稻草堆上爬起,然后看见在昏暗的光线中两个义军士兵走牢房,前一个握着提灯,后一个扛着一捆很长的毛毯。
女子爵螓首微微一侧,摆出职业性的媚笑:“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吗?”
“首领想见你。”拿起提灯的士兵说完,后面的那个义军士兵就把毛毯放到地上,“不要说话,过来躺到这毯子上去。”
“嘻嘻,毛毯偷运是么?真是令人怀念呢。”妮欧露出一个感慨往昔的微笑,便走到毛毯上躺下,让士兵把自己卷进毛毯。
随后这一捆妮欧卷就被士兵扛起,走出了牢房。
尽管被毛毯包裹得严严实实,妮欧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却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
亲戚们的声音已经消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骂累吵困了,都睡下了,而被扛出地牢后,她听不见战斗的声音,偶尔遇见其他人,都只有关于起义胜利的喜悦欢呼和谁来统治光暇城的讨论。
没有了佩洛顿家族,我的领民们,你们想好未来怎么办了吗……妮欧心中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可惜她一定没法去见证那个未来了。
扛着她的义军士兵走了好久,最后感觉到自己被放到地上,接着被人用力一推,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看到了自己卧室里熟悉的天花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后左右张望,就发现已经脱下骑士铠甲的索尔对那两个把她运来这里的义军士兵摆手:“感谢你们,现在我要和她谈谈。”
那两个义军士兵抚胸一礼便退了出去,将妮欧和索尔留下这个原本属于妮欧的房间里。
尽管索尔不是第一次看到妮欧的裸体,但仍让他两眼有些发直。
“想在处决我之前,再品尝一次我的身体吗?”妮欧说着上半身轻扭几下,没有胸兜束缚承托的硕乳顿时猛地晃动了一下,“我也很乐意啦,这次要玩点新花样吗?例如正义骑士强暴邪恶女领主……”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索尔走来一把按住妮欧的裸肩,将这具软香温玉用力地晃了晃,强迫她看着自己,“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位愿意收养孤儿、乐善好施,把我培养成骑士,叫我一辈子遵从正义女神教诲,坚守基尔德骑士八美德的女领主,会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将整个光暇城搞得乌烟瘴气,民怨沸腾,所有领民都恨不得把你撕成碎片。”
“那是你的人生阅历还不够喔,亲爱的索尔。”妮欧淡淡一笑,“人的转变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恰好的契机啦。我只是不想再默守正义女神的教诲和基尔德贵族的责任,好好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仅此而已。”
“我不信,你不是这样的贵族!弄成这样子应该是你的亲戚们的杰作,只是你是现任的光暇城子爵,成为他们挡在前面的靶子。”
“呀……你捏疼我了。”妮欧吃疼的尖叫吓得索尔连忙缩手,随后她盯着曾经的情人讥笑道:“我不是这样的贵族?除了我的身体以外,别说的你很了解我好嘛,我就是这样的贵族,有权不用,可就过期作废了。啊,说到我的亲戚们,除了大厅里和我一起被押进地牢的,其他的你把他们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