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的增加使其颜色变得更加饱满,那是一种深红,接近于熟透的樱桃的色泽。
乳晕周围的皮肤也跟着略微收缩,形成了一个更加清晰的界限,将乳头衬托得更为突出。
烟儿随着他手指的节奏,好像一声声娇咛都无法传递出来自己内心贲张的情欲,便慢慢地蹲了下去,从宋雍的裤裆中掏出他的肉棍和卵蛋,一手捧住了他的两个卵蛋,轻细抚弄,另一只纤手握住了他的棒身,缓慢地上下撸动。
宋雍一边亲吻着烟儿的精致耳垂,一边开始大力揉捏她的乳肉,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美妙的形状,烟儿颦眉蹙额的难耐表情,让我无比羡慕又酸楚难耐,恨不得掏出自己的阳具撸动,却不敢做出半点动作,只能看着烟儿慢慢地伸出她的小香舌,向宋雍的龟头上舔去。
这种待遇上的截然反差,更让我内心的情欲越来越亢奋,仿佛野火在秋季少雨的草原上点燃,无数颗毛燥燥的野草直想以身焚火,把天地间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
宋雍惬意地让烟儿为他做着服务,无比享爱,一边微笑道:“太舒服了,烟儿,你这小舌头越来越会舔了,爱我吗?”
烟儿用力地点点头:“烟儿还初解风情,要慢慢学,宋郎!烟儿爱你!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烟儿现在要为你口了?”
我的胃像被人攥着腌渍的梅子,酸汁爬满全身,偏还想听她说更多的“爱你”。
“你有没有和你晋霄哥说过爱他?”看不到宋雍的表情,但觉此人之狭隘阴毒,在那种语调里体现尽致!
烟儿偏着头回想了一下:“从来没有!可是烟儿一直觉得真正的爱是不用说的,可你非逼着人家说!烟儿既然欢喜上了你,就每天说一千遍:烟儿爱你!烟儿爱你!”
胸口像塞了把浸醋的棉絮,呼吸间尽是酸腐气,眼睛瞪得发干,却恨不得看烟儿给他展示更多的春光。上天马上给了我想要的东西。
“现在,你得脱光了身子,让我好细细地尝你的鲜蚌汁!”
烟儿鼻中咻咻,口中呢喃,好像一心只是为了迎合他。
“我要坐在你怀里脱,摸着你的大肉棒!待我脱光以后,就直接放在人家小肉洞中央,烫烫的,每次都让烟儿美得魂都飞了!”
烟儿缓慢地开始脱去她的裙子。
完美无瑕的雪躯,随着她纤纤细手一拉腰间的丝质腰带,便露出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几乎透明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
腿部配合着动作,无比匀称的两条玉腿轻轻一动,裙子便顺着她那柔美细滑的平坦小腹向下滑去。
脚上的蹙金云头履不知何时已经脱下,衬托出她那晶莹剔透的赤足。
她的脚趾微微抖动,看得出来,她内心的那份羞涩与紧张。
“宋郎,你爱烟儿吗?”
“当然了,我们俩已经一起光着身子睡过一夜了,你的嘴里是含着玊石的,已经订了“灵犀刻魄枕上契”了啊!”
此时一击重锤砸到我的心中,泪水从我眼角滚落的刹那,五脏六腑突然错位,仿佛有把钝刀插进我的后脑!
——“晋霄哥,我要把它含在嘴里了,以后……我们俩不到新婚嘉禧,就不能再同床共眠了。”
烟儿与他已经灵台相契,此后终其一生,对其爱意不会减淡!
烟儿,你怎么能食言呢?!
我们再也没有以后了……嘴角一片苦涩的味道,却是两道泪水长流出来。
“对不起,宋郎,我睡前还是吐出来了,那颗玊石就是晋霄哥送给我的,我要是真那样做,可就太对不起他了!而且,我已经答应晋霄哥了,只能和他订这个契约的,他将来才是我的相公呢!若不是你将来要第一次射进烟儿的小骚逼里,烟儿怎能一次又一次把你的精液向烟儿的小骚逼里挑呢?”
……
“你都被我玩到大丢数次了,还是想着他!?好吧好吧,他有钱,但是,他有我这么用心地爱你、陪你、哄你吗?”
“宋郎,无论你怎么爱我,你都不可能做不到像他那样的,我喜欢吃热烧饼,他便每天早上去静生镇上买,买回来以后就狂跑五里路回来,这是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若不是我吃厌了……”
“哼,那是在过去!人要有良心的,这一年,我时时刻刻地守在你身边,为了你,甚至牺牲了我的学业!上次,我陪你去芷流亭一整天,我母亲若不是被亲戚串门子看到,差点就被你害死了!但凡你有要求,我无一例外,惟命是从,他呢?他在哪里!”
“宋郎,是烟儿的不对,你别这么大声,这是他家……”
宋雍气得脸色铁青,一下子跳了起来,看看屋顶又环顾四周,语调阴沉,死死地瞪着烟儿:“你对着镜子照照你自己吧,毫无羞耻、天天一味求欢,让我都不能专心学业,生生误了我的前程!”
然后,开开门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烟儿哭着连声认错,穿好衣服就追了出去。
这个事件之后,我基本上就不去县学了,一半时间刻苦修练念蕾传我的九谷经,每天还要花大量时间阅读廷报。
每天都有最新的扎子廷议从京都源源不断送到文书院,在同门弟子中,师父只对我有这样郑重其事的要求。
师父本是习武之人,文书院就从来没进去过,谍报推究和形势参详都是老马牵头的。
我估计大约是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