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真的是和爸爸比较像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妈她一手抚着脸,看上去一脸幸福的样子,歪头陶醉地看着我的大腿根部。
“哈?老妈你人没事吧。”
这女人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吗?!
而且我老爹有这么大?!
不是,等下,女儿再怎么也不能这个部位和爸爸很像吧,完全NG啊这个!!
话说你这玩意,就不能给我软下去吗,不会只要我看到个女人你就能硬吧,我偏偏长了个这么没骨气的小鸡鸡吗!
“是的,是的,我女儿她……”
老妈看上去一脸喜悦幸福,不知道给谁打着电话,多希望她是在给谁报我考上了公务员的喜讯。
我感到下半身越来越硬,是血液凝固在鸡巴上了吗,这到底有没有得治……
我低头,看到我那话儿正在变成青紫色,这让我的晕眩更甚了。
“我受不了了,伽梨子,我马上报警!!”
双瓴的语气像是惧极反怒,穿好衣服走出我房间的双瓴语气近似疯狂,她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叫嚷哭喊着奔向玄关。
“等等,双瓴,你看我,我正常得很——”
虽然这话我自己都不信,但看她要报警,我可真急了,这万一我被人道无害处理或者要被当实验动物可怎么办啊!
“噢哟,那可不行。”
在老妈前所未闻的冷彻嗓音之后,背后的枪响令我裸躯一震。
(此处BGM:《花の塔》响起)
——八勾市市民当然是可以凭证合法持枪(限小型枪械)的,无法给批湿奴造成有效伤害,大多数时候用于自我了断。
我家只有老妈有持枪证,她一直随身带着一把仿柯尔特式M9。
我本以为那发子弹会打穿我的头,或者我裆部的小哥们,不过事实上,我只是持续耳鸣了好一会儿罢了。
硝烟味彻底取代双瓴身上的花香,给我的脑中刻下了永远的伤。
少女的头颅绽放开来,就像融化的草莓布丁一般,脑浆和鲜血的粉色混合液漾开在我家玄关的驼色地毯上。
继续紧绷的小臂肌肉和重力一起让她在死后拉开了逃生的大门。
初春的夜风随即灌入房间,冻结了我的所有,包括那具名为李双瓴的尸体,却除了那根滚烫至今仍旧硬挺的鸡巴,或许也不是鸡巴的东西。
最后,我不是女同。
没人能让我当女同了。
……
功率强劲的LED吊顶灯让我房间里的一切就像浸染在桃红色的染料里,这在我的认知中是带有性暗示意味的妩媚颜色。
我还真不清楚原来家里的灯有变色功能,搞得和爱情旅馆似的。
我闭上眼,将感受能力彻底倾倒给味觉和触觉,跪在床边,大口吮吸双瓴腿间秘处决堤般涌出的爱液,口腔中满溢的甜腻实在是过于梦幻,差点让我以为这就是应许之地流淌的奶与蜜。
我轻抚双瓴挺起的柔软小腹,有意按住她高潮后余韵的微颤。
她逐渐平静了下来。我将脸更加埋进她的股间,深深嗅闻。陶醉、幸福、满足、饱腹,此刻的我拥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