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啊,不得了,听了我的问题后,牛子发出了超长超不爽的哈气声。
我看他也没长嘴巴啊,到底怎么说话的,骨传导?
不至于连牛子骨都长了吧我。
“你这丫头真是没有眼力见啊,”
我被自己的牛子瞧不起了。
“他”的声音很失望,但姿态依旧是硬挺的,“老子我啊,明显是阴蒂啊阴蒂,你是没见过吗?而且牛子这种称呼也太小气了,本大爷怎么着也得被形容成大象吧!”
“惊了,还大象,我又不是雌鬣狗,哪儿来女的长那么粗那么长一根我确实没见过,”忍不住吐槽了,“而且你为什么会说话啊,甚至大叔音……为什么我的阴蒂变成了又粗又长的大叔了啊!”
嘴上这么说着,我倒也详细观察起了我的这根“牛子”。
确实,如果不带着“这是根牛子”这种先入为主的认识,那我的这根玩意和男人的牛子还是不太一样的。
“他”并没有龟头、冠状沟等牛子结构,只是一根粉红色的圆柱形肉棒,要说这是阴蒂的超长加粗豪华Plus版也不是不行……不要啊!!
不论是不是牛子……这种事情不要啊!!
我才15岁为什么会碰到这种事!!
现在我本来应该在,本来应该还在……
诶,在干什么来着?
来到这里之前的我,究竟在干什么事情来着?
“……呵,看来这丫头不仅没眼力,记忆力也差的哟。”
“够了,”
我一把握住牛蒂,暂且这么称呼“他”好了,“长我身上还摆架子给谁看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怪物扯下来。”
其实不太敢这么做,刚碰到牛蒂我就有点性奋了,这么敏感的吗,还真是我的阴蒂啊?!
“哼,还算有点骨气嘛……”
哦,把他唬住了?如果他有眼睛,那他现在应该移开了本在我身上的目光。
“好了好了,先自我介绍下吧,老子叫伽梨实,小丫头你呢。”
“伽梨子,”我放开这根名字和我过于相像的牛蒂,“难波伽梨子,你名字和我太像了,有点不爽,以后叫你咖喱。”
“真是不客气啊!”
“你才是吧,都不知道哪儿来的,好歹客气一点啊大叔。”
唉,和咖喱说几句,我也才总算冷静下来。如此压抑的空间,呆久了非出毛病不可——说不定咖喱就是我已经疯了想象出来的呢!
“话说回来,小丫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似乎知道些什么的咖喱很快挑起了我所感兴趣的话题,人类总是无可避免地痴迷于探索自身的未解之谜不是吗?
“……记忆只到双瓴在床上等我,我洗澡这里……”
我用掌根揉着侧脑,有段记忆就像落入了断桥后的深渊一般,但我的思维又很清晰。
“那让本大爷告诉你吧,你可不要太惊讶——你的小相好,已经被杀了!而且你就在现场。”
“啊……?”
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其实我内心没有太大的波澜,一来我不记得看到了双瓴的死;二来我认为这如果是真的,那么比起宣泄情绪……应该说就算想发火,报仇也才是最该做的。
“被谁?”
于是我这么问,虽然我还不太信任这根牛蒂。
“……是批湿奴,一只很强的批湿奴。”
批湿奴。我的内心咯噔了一下,这是我有能力报仇的对象吗,但是等等。
“既然如此,为什么双瓴死了,我却还活着?”
咖喱听完这问话立马得意洋洋了起来,搞得我想狠狠拍他的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