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夫人闻言猛地抬头盯着奕寒,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原来是你!”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敢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奕寒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不知道?”武安侯夫人冷笑一声,“你们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你们走你们的路便罢,为何要来祸害我的松言?”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恨意与不甘。
武安侯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你疯了吗?这事与奕寒有何关系?分明是你的儿子不安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然而武安侯夫人却毫不退缩:“我儿子怎会无缘无故去她的屋中?分明是慕奕寒设计陷害他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护短与对奕寒的怨恨。
“我没有!”奕寒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道。他向来不善辩解,但此刻却不得不为自己辩解。
然而他的辩解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武安侯夫人怒不可遏:“没有?她是你的妾侍!我听说松言去之前你刚从她屋里出来!你为何如此恶毒?他碍着你什么了?你要这样败坏他的声誉?”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云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早已明了。
她知道武安侯夫人并非真的怀疑奕寒下药。
而是想借此机会将怒火转移到她身上。
果然武安侯终于被激怒:“你疯够没有?这事和奕寒有什么关系?分明是你教子无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仿佛要将一切都镇压下去。
有一个了解
在武安侯府的深宅大院中,一场风暴悄然酝酿。
武安侯夫人,那张温婉的面容此刻却紧绷如弦,她凝视着面前怒火中烧的侯爷,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
她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对,我教子无方,但请侯爷不要忘记,他不仅是我的骨肉,更是您的血脉。您,岂能置身事外?”
武安侯闻言,手中的鞭子猛然一挥,空气中似乎都响起了鞭风呼啸的声音,他怒喝道:“好,既是如此,本侯今日便亲自来管教这个逆子!若是不幸失手,便当作从未有过这个儿子;若他还命硬,那便让他铭记此教训!”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武安侯夫人毅然决然地挡在了父子之间,她的笑容中夹杂着苦涩与无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未曾落下。
“侯爷,您何曾真正心疼过这个孩子?您对我冷淡,自然也将这份冷漠传递给了他。您的心里,始终只有林玉瑶,对她的女儿视若珍宝,而我的儿子,却如同草芥。今日,若您真要伤他,我便随他而去,让您眼前再无纷扰,耳根也得以清净。”
这番话,如同利刃般刺进了武安侯的心中,他怒不可遏,手指直指武安侯夫人,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何必将玉瑶牵扯进来?你儿子犯下这等丑事,你却要往一个已故之人身上泼脏水,你,何其无理!”
此时,一直静默旁观的云汐,终于开口了。
她缓缓上前,福身行礼,对武安侯说道:“叔叔息怒,事已至此,责怪任何人都无济于事。我们应当设法解决,否则,侯府多年积累的声誉,恐将毁于一旦。”
老爷子闻言,深以为然,他沉声道:“云汐所言极是,先解决眼前之事,至于其他,日后再议。”
云汐的话语,仿佛一股清流,让原本混乱的场面稍稍平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赵松言的身上。
武安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对云汐说道:“奕寒,云汐,张春如既是你们屋中的人,出了这等事,奕寒颜面扫地,便是将她严惩,也不为过。至于处理之事,便交由你们处置。”
云汐轻轻叹息,她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叔叔,张春如虽在奕寒屋中,但并未正式成为他的妾室,更未举行过任何仪式,连给祖先上香的机会都没有。这一切,皆是北冥候夫人的安排,或许只是一场误会。我认为,我们应当先向北冥候夫人问清情况,再由她来决定如何处理此事。侯府,不应成为他人争风吃醋的战场。”
老爷子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转而看向云汐,似乎在寻求答案。
而武安侯则恍然大悟,他看向云汐,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云汐说得对,当初是戏言还是真心,全凭北冥候夫人一句话。她说是戏言,那便是戏言。”
然而,这番话却激怒了张春如。她尖声喊道:“萧云汐,你究竟想做什么?我虽为慕奕寒的妾,但也曾向你磕头敬茶,你怎能如此待我?我虽名声受损,但他也别想独善其身!”
云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春如妹妹,你向我磕头敬茶,自是理所应当。当时我身为奕寒的妻子,侯府的少夫人,你作为松言的妾室,向我这个大嫂行礼,又有何不妥?至于你所言的那些,我记得北冥候夫人曾问过你,是否愿意成为侯府的妾室,你亲口答应,自此你便是松言的人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张春如面色铁青,她愤怒地指着云汐,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辞。“萧云汐,你给我闭嘴!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
然而,云汐只是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知道,这场风波,终将会有一个了结,而侯府的安宁,也将得以恢复。
两条路
夜幕低垂,武安侯府内一片沉寂,唯有烛火摇曳,映照出武安深邃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