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景博晨的话,皇帝和周沉清等人纷纷赞同地点了点头。阳光穿过御花园的树梢,斑驳的光影落在他们的脸上。周沉清轻摇羽扇,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得意。“父皇,儿臣早就说过,这些百官哪里有那般忠贞报国的心思,不过是些尸位素餐,浪费钱财的蠢虫罢了!”她说着,瞥了一眼那些依旧瘫坐在地,瑟瑟发抖的官员,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皇帝闻言,轻轻呵斥着。“清儿,休得无礼!”虽是训斥,但他的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宠溺。他转头看向沈之州,眼中满是慈爱。“之州今日的拜师礼,可谓是惊心动魄啊!”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起来。“先是有狮鹫的现世,随后又有天雷将狮鹫击碎,朕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阳光照耀下,皇帝的面容显得格外严肃。他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周沉清收起羽扇,眉头紧锁。“父皇所言极是,若是二者皆为天地感应而生,又怎会如此相悖?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那后面三道天雷才是真正的天威!”景博晨也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也觉得此事蹊跷,那狮鹫若非天命,便唯有人为,可究竟是谁会如此行事,偏偏赶在小世子行完拜师礼的时候?”他说着,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众人,试图从他们的脸上召出一丝蛛丝马迹。御花园中,此刻气氛一时凝重起来。无一人说话,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回想起当时众人的反应”周沉清眯起眼睛,语气低沉。“看来这朝廷之上,有人心怀不轨啊!”她的目光落在先前叫嚣最凶的几个官员身上,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空气彷佛凝固了,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者整个御花园。皇帝沉默不语,但眼底却闪过一丝寒芒。御花园中,死一般的寂静。皇帝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底下的群臣,将那些刚才叫嚣最凶的官员模样深深地记在心里。他心里冷笑一声,这群老狐狸,平日里一个个道貌岸然,忠君爱国喊得震天响,一遇到点风吹草动就原形毕露,恨不得把沈之州生吞活剥了。今日之事,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不过,今日是沈之州的拜师礼,不宜见血。他还要维持自己仁慈宽厚的形象,这些账,明日再慢慢清算也不迟。沈之州自始至终都安静地待在周沉清的怀里,一言不发。他年纪虽小,却心思玲珑,自然明白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有人会为他处理好一切。他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做个乖孩子,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就好。风波过后,御花园再次恢复了热闹的景象。锣鼓喧天,丝竹声声,衣着华丽的舞女翩翩起舞,像是一群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被宫女们流水般地端上桌,空气中弥漫着美酒佳肴的香气。然而,在场的官员们却各怀心思,有些人是真的为沈之州高兴,真心实意地庆祝,而有些人,则如坐针毡,食不知味。生怕皇帝突然想起刚才的事情,降罪于他们。他们偷偷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揣摩着皇帝的心思,心中忐忑不安。沈之州坐在周沉清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吃着面前的珍馐美味,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可爱的小仓鼠。他看似沉浸在美食之中,实际上却在思考着自己日后的修行之路。今日狮鹫和天雷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周雅乐坐在柳妃身边,看着沈之州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十分不服气。她也要大口的吃东西,她才是最厉害的!皇帝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向众人示意,暗地里却悄悄将沈从容招至身边。两人看似随意地闲聊,实则在密谋着什么。“从容啊,你刚刚可有察觉到什么异样?”皇帝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视着周围的官员。沈从容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陛下圣明,臣确实发现了一些端倪。”“哦?说来听听。”皇帝来了兴趣,示意沈从容继续说下去。“只是眼下人多眼杂,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沈从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远处还在推杯换盏的官员们。皇帝会意,点点头,不再多问。这场盛宴一直持续到日落西山,天边燃烧着一片绚丽的红霞。百官们酒足饭饱,纷纷起身告辞。先前叫嚣最凶的几个官员,此刻还在沾沾自喜,以为皇帝已经将此事揭过,殊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中。景博晨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拉着沈之州的小手,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小徒弟,明日明日便要开始开始念书了!一切一切都要准备好!”沈之州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师父,看着挺厉害的,怎么喝醉了像个孩子一样?夜幕降临,沈之州在周沉清的怀里安稳地睡着了。他并不知道,今日拜师礼上发生的一切,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们议论纷纷,添油加醋地讲述着将军府小世子拜师礼上的奇异景象:先是凭空出现的狮鹫,后世震耳欲聋的天雷,彷佛天神下凡,威风凛凛。事情越传越离奇,甚至有人传言,沈之州便是那传说中的天命之子,注定要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一时间,沈之州的名声大噪,成为了百姓们心中的偶像,人人爱戴。清晨,沈之州被母亲从睡梦中叫醒。今日,他正式开始自己的求学生涯。“之州,记得要好好听先生的话,做人做事要谦虚恭敬,要”沈夫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帮沈之州整理衣衫。沈之州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修行才是最重要的!这些繁文缛节,真是麻烦!心中想着,嘴上也问了出来。“那我现在可以修行了吗?”:()我才半岁,逆袭系统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