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萱笑着鼓掌,“没错,就是这样,说多了他打你就就跑,跑不了就砸东西,挑你家贵的脆的砸,砸完买家具他出钱会肉痛。”
“再练几次,比刚才好点了,我这次身体没发抖,说话也好点了。”方蜻像刷题一样,刷自己的心。
“OK。”
“那这次换嘴甜点和拉拢你妈你弟,还有你家里那些有联系的七大姑八大姨?”
“好。”
袁萱满脸恶意:“喜欢能当饭吃吗!你想靠我和你妈养着你一辈子吗?”
方蜻照照镜子,让笑容越发自然,可眼泪酸酸地挤出来,她就这样一边哭一边笑,“爸妈养女儿天经地义嘛,爸你不看看我是谁女儿,等我出来工作了,以后天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林头李头陈头只有羡慕你的份。别人的爸能像我爸一样养出去首都上学的女儿?”
“学医的没前途,你上班点头哈腰的,人医院都爱找有经验的!”
“唉,真是的,我都是为了你们好,家里就我和方盛畅两个小孩,到时候养老,肯定是我要出一份力气的啊,人难免有个头疼脑热的我学医也好照顾你们。”
方蜻说到这,假设面前有个人,将人拉到自己这边,“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大姑……”
刘禅看这一幕,鼻子酸酸的。
这个平行时空的蜀汉,刘禅是蜀汉的年幼少主,在诸臣羽翼之下。
“相父,阿斗愚笨,但相父从不曾这样对待过我,她这父亲也太过分了。”
诸葛孔明轻摇羽扇:“君臣父子,伦理纲常,礼法严苛起来吃人不见血,阿斗,后世已经开明许多了。”
他轻笑:“再说,她不是需要你我担心的弱女子,你看,她第一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第二次边哭边说话,第三次已经不哭了,现在练到第七次,人已经冷静下来了,再练几次哪怕练不成深谙人性的谋士,说服她家人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也是十拿九准。”
刘禅听到相父的话,整个人都开心了,“那就好那就好,相父说的肯定是真的!”
演练一段时间,方蜻情绪累崩了,停下来哭一哭。袁萱就从角落扒拉出一条浓缩咖啡,拿去泡了喝。
她看着方蜻,开始复盘。
“有点不太对劲,你反驳的时候气势慢慢上来了,但是撒娇哄人那套你每次说脸色都很僵硬。你以前在家也不搞这套?”
方蜻摇头:“不会,我觉得好尴尬,换成我弟的话,他向我爸妈撒娇要钱就很自然。”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