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太平公主之后,对着这刚过十岁的女童,她和周围其他人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九班刚才听到方蜻、袁萱、霍燃燃几耳朵八卦的人,对着霍燃燃摆装出不乐意的脸:
“切!”
“去去去,你都不是我们班的,跑到我们班来秀你爸妈你好意思吗?!快走开快走开,不然我嫉妒的想揍你!”
霍燃燃笑眯眯的:“这可说不定哦~~”
方蜻:“?”
袁萱:“?”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霍燃燃还能从二班变成九班的不成?!
但是这下霍燃燃怎么也不说话了,像是在卖关子一样,藏着掖着不肯回答,反而把聊天话题往其他方面引去,略带郁闷的说起自己以后周六周日没有多少空余时间又要减少一大截。
方蜻是个老捧哏了:“为什么啊?”
霍燃燃:“因为我加了个课外补习班,我这周放你们鸽子,就是因为我爸把我拎去看补习班了,看了一圈跆拳道散打泰拳武术之类的东西,这两天吧,我把晋城市大部分开这些内容的教学班都看了一遍,挑了个离我家近一点的散打班。”
霍燃燃脸上生气那表情已经全消了,更多的是郁闷,“就等于说,我现在是花钱让别人打我……啊!!!”
小皇帝实在好奇:“太傅,天幕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这个跆拳道和散打又是什么?”
武术这个,他听着有些半懂不懂,但是勉勉强强能根据字意联想出来。
他一脸渴望:“太傅,那个叫散打的东西,也能像天幕之前播放的军训一样,为我们所用吗?”
小皇帝身边就是他的太傅陆秀夫,他难得摸摸小皇帝的脑袋:“陛下,贪多嚼不烂。”
陆秀夫对着天幕笑了下:“陛下,你看,父母为子女,顾虑周全,思计长久。”
虽然是皇帝,但是,这个年幼的小皇帝并没有享过多少天的福,反而一路逃亡,各种颠沛流离。
就算现在占据崖山,周围到处都是敌人虎视眈眈,他的所有师长和臣子,都在为战局费尽心思,要说安全感,也没有多少安全感。
甚至他的很多亲人,哪怕他成了“皇帝”,他也没法为他们收敛尸骨、堆砌墓穴、祭祀上香。不过就是匆匆立个坟,潦草得不能再潦草。
陆秀夫开始以天幕最近发生的事情为例子,为自己选的小皇帝掰开揉碎讲里面的事情,以霍燃燃父亲和崔福父亲两人对待子女的态度说起,叫小皇帝自己思考一番两人在对待师长发怒时不同的反应,简短教了一遍识人之道和处事方式。
陆秀夫说,“不用多久,他们晚自习,学校方面的惩罚就会出来,那霍燃燃,应当不会再和那崔福呆在一处了。”
再联系一下霍燃燃和方蜻两个人说话时因为不确定卖的小关子……
然后,两人将视线看向了天幕中的方蜻。
陆秀夫的视线,落在方蜻桌面一角那里放着袁萱送给方蜻的纸扎半成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