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雨刚停,沉明玉艰难地扶着快要折断的腰钻进浴室快速洗漱一番,趁床上的陈思远还没醒,赶忙订了张回老家的飞机票准备离开溪城几天。
当然,主要还是怕陈思远又突然发疯,躲躲他讨个安静。
匆匆订完票,她临行前瞥见床边柜上那一小盒Viagra,登时明白昨晚他为什么一直金枪不倒,原来是吃了它。
“混蛋!”
她咬咬牙,狠狠瞪了眼还在熟睡的男人。
昨天凌晨一点的时候她醒来过一次,发现他仍在卖力耕耘,他卖力到什么程度呢?
说出来她都觉得陈思远是不是真的疯了,射出的精液里混进了淡淡的血丝,看起来格外渗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着伤口的疼压着她做了一整晚的。
估计他做到后面精液都变成透明的水了,一下透支太多,这一个月怎么说也会安分点。
“阿远,我不会和你分手,最近几天我们还是各自分开冷静一段时间。”
沉明玉毫不犹豫离开,跟花店员工说明要回老家处理家事后就让人闭店带薪休假了,至于赵云恬那边,也是说明要回家解决些私事,至于具体细节,她可没脸跟赵云恬透露太多。
“喂,爸爸妈妈,我今天有事要回家一趟,你们给我留把钥匙。”
登机前,沉明玉跟父母提前通了电话,父母还想问为什么突然回家,她以即将登机推脱,说等到家了再说。
电话那头沉爸沉妈也没再多问,挂断电话后直接进了登机口。
登上飞机后的半小时,陈思远才醒过来,下意识摸向身边,身边位置空荡荡的,摸摸温度,显然离开有段时间了。
“呵。。。”
他倒回床上,从喉咙挤出声短促的笑,浓密的长眉压着晦暗不明的眼,可见心情差到极点。
四个多小时的飞行后,沉明玉拦了辆叁蹦子回到了依山傍水的沉家村,她老家的景色极美,背靠连绵起伏的山峦,一栋栋自建的小楼房依次错落山脚下,秋色相衬,美得像幅山水画。
“爸爸,妈妈!”
她拖拽着行李箱站在自家老宅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四四方方的院子还像记忆里那样干净整洁,左下方角落一棵枇杷树硕果累累,金灿灿的枇杷已经熟透,散发诱人的果香。
“宝贝回来啦?路上累不累?”
沉妈妈从里屋走出来,拍拍围裙上的面粉,看见院子里许久不见的女儿,眼含热泪,上前握紧她凉冰冰的手。
“不累,爸爸呢?还在果园里忙吗??”
沉明玉放下行李箱,四处张望,没发现父亲的踪影。
“你爸听你要回来,就去果园里给你摘水果去了,宝贝,你怎么突然想回来了?思远没跟你一起?”
提到陈思远时,她的表情闪过一瞬的不自然,亲昵地拉过母亲的手,岔开话题,“妈妈,你怎么搞得一身面粉?”
“你这不是突然回来了吗?就想着给你做爱吃的韭菜粉丝盒子,我这刚好揉完面。”
沉妈妈取下围裙,一张染上岁月痕迹的面庞温和漂亮,这样一看,沉明玉和她不愧是亲母女,眉眼五官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别这么辛苦了,你腰不好,待会儿我来做。”
她扶着母亲坐在房檐底下的躺椅上,几个小时的飞行,加上到家前的颠簸路程,她到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
于是她走到枇杷树下摘了几颗饱满圆润的枇杷果,剥开薄薄的果皮,金黄色的果肉酸甜可口,消解不少晕机带来的不适感。
“喜欢吃就多摘点儿。”
沉妈妈坐在躺椅上,眉目含笑。
“对了妈妈,你还记得住在河边的那户人家吗?”
沉明玉踮起脚尖摘下一串枇杷果,内裤一不小心扯到还未消肿的私处,脸色骤变,担心母亲发现自己的异样,赶忙背过身缓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