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感觉中自己的下体先是胀痛,随后是撕裂身心般的痛楚,紧接着就是身体各处被用力抽打所传来的火辣痛感,身体疼得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沉浸在这股痛楚中的少女很是奇怪,明明是痛楚,身体却还在渴望更多,蜜穴里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粘液。
尤其是在这骑乘的姿势之下,黄毛肉棒抽插得跟给凶猛有力,借助着重力的帮助,龟头一次次深入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沿着那条从未被人开辟的甬道,重重捣在了流萤的雌蕊花心之上。
这黝黑粗长的肉棒此刻正在“噗嗤噗嗤”抽插着少女的小穴,而肉棒上沾染着的鲜红处子血,也是在一次次的全根深入中渐渐涂抹在了流萤的整个蜜穴腔道,下体传来的撕裂痛楚令流萤疼得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口中更是发出了呜呜的悲鸣声。
但是这可爱的呻吟却完全无法阻止男人们的暴虐抽插。
“咕唔~唔~嗯~唔嗯~!!!!”
身后的健硕青年也不敢示弱,双手抓着流萤那娇软翘挺的玉臀,粗壮的肉茎突然发狠全根突入其中,稚嫩的菊穴第一次做爱就如此粗暴,些许殷红的血珠从中泌出,随着青年疯狂地用力冲刺而逐渐涂抹在了菊穴肉肠上,每一下都是那么用力,完全就是在将流萤当成一个适合发泄性欲的工作一般。
“唔~!唔~!”
【不~!不行~!真的要上瘾了~!身体~!身体好奇怪哈啊~!】
三穴被一齐抽插着的流萤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来传达自己的满足感,明明他们只是在折磨少女,但是身体却是实打实的在这一场场的淫虐之中感受到了快感。
粗长的一前一后疯狂冲击着,每一次深入的时候流萤身体都会一阵颤抖,随着黄毛的用力,龟头猛地一顶再次一插到底,因为先前的高潮和当下痛楚而紧缩的肉洞和子宫完全包裹住了黄毛的鸡巴,腔道内的嫩肉死死绞着肉棍,过于粗大的肉棒抽出时,流萤那粉嫩莹润的穴肉甚至都被带了出来。
当肉棒再次“噗嗤”一下插入进去时,又被带着一起塞了回去。
如此深入娇嫩可爱美人的小穴,粗长的大鸡巴几乎将流萤的肚子都随着插入顶出一块小山包,这棍条状狰狞的凸起还在随着黄毛的用力冲刺而挺动着,隔着柔软的肚皮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那龟头的形状。
“啪啪啪~!”
黄毛每一次顶入子宫最深处,都要用力抽打这摇晃着的淫贱奶子一巴掌作为记录,随着肉棒的奋力冲刺,不一会儿这娇嫩的酥乳就已经变得红肿了起来。
愈发激烈的交媾令流萤爽得两眼翻白,娇躯也是不停颤抖着,口中娇媚的喘息声也是愈发急促卒中。
“妈的,这下贱的鸡巴套子肏起来可真够爽的!你这小贱货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淫荡的贱畜,生来就是要给我们玩弄的飞机杯,肏死你这个贱货的!”
黄毛淫笑着故意羞辱流萤,果不其然她的花穴突然紧紧收缩,夹得肉棒无比舒爽甚至差点就将他给夹地射了出来。
黄毛索性双手搂着流萤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龟头每次都顶到流萤子宫的最深处,随着鸡巴一阵颤抖,黄毛低吼一声,肉棒一插到底,浓稠的精液顶在流萤的子宫壁上,一股一股喷涌而出,被操到翻白眼的小美人也跟着颤抖起来小穴传出极致的吸力,子宫口紧紧咬着鸡巴,高潮液和精液混在一起,被大鸡巴堵在下体,让流萤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
“噗嗤~~!噗嗤~~!”
这场疯狂的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才终于落下帷幕,黄毛喘着粗气拔出有些软吊的肉棒,放开了怀中抱着的淫贱婊子,而磁石的流萤已经翻着白眼一脸被玩坏了模样,小穴更是被肏的一片红肿看上去就像是拔了塞子的酒瓶子一般,浓得近乎发慌的浊精液混合着血水以及淫水一下子喷了出来,顺着少女的美腿缓缓向下流到了地上。
“你这家伙,不行啊才这么快就射了。”
粗鲁男人放肆嘲笑着黄毛,说着还炫耀似的用力狠狠顶了顶流萤的喉咙,一边抽插一边抓着那红肿淤青一片的美乳揉搓把玩。
黄毛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道:
“肏你妈的,你也不试试看这贱货的屄有多紧,保准你肏了一次比我射的还要快!”两人心里也清楚黄毛所说的话不假,流萤作为一个肉便器飞机杯来说无疑是优秀的,甚至难得一见的,他们肏过这么多女人但是这么爽的却还是第一次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次,那当然得好好肏了个爽啊!
健硕青年将流萤给抱了起来,身体的本能驱使着流萤用两腿夹住了健硕青年的腰肢,随后她就被两人给一前一后堵在了中间,肉棒在菊穴与口穴之间不断反复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动着流萤身体的一阵抽搐…此时的流萤就像是要被玩坏了一般,淫水不住地分泌着从小穴喷洒而出,随着男人们的抽插洒落的到处都是。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开拓者颤抖着身子,那拳头一度握紧又松开,他感觉仿佛有什么堵在喉咙里一般,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心脏更像是在被紧紧攥着,眼前的一切让他无比自责,恨不得立刻就杀了这些强奸流萤的禽兽。
但造成这一切的,却又偏偏是他自己。
一阵沉闷的响声响起,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着褐皮青年说道:“查明白了,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家伙,但也确实一个偷渡客。”
“哦?那你的意思是?直接杀了,还是说?”
手底下的小弟连忙问道。
褐皮青年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踹了这小弟一脚,骂骂咧咧道:
“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问,这种偷渡的事情家族哪里有空去管。而且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怎么能让她活着出去,万一她把我们在抓人的事情给传出去了怎么办,还有你们做的事情。”
“那?”
“就在这里,把她做掉,反正只是一个偷渡客而死,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不会有人记得。到时候尸体也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用不着我们费心思了。”
那文官伸手打住了他们习惯性的做法,推了推脸上的眼睛,冷声说道:“行了,最近大典在即,能别搞出事情来就别搞出事情。打晕了丢到下水道就行,把她身上的东西全部没收掉,要是现在我们杀了个人,那隔壁警卫厅肯定要来给我们找麻烦。”
“哦,那也行。”
褐皮青年和小弟们商量了一阵,将流萤给打晕了过去,将少女身上的衣服和信物之类的东西全部剥了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随后就是将这具昏死过去的美人玉体给丢进下水道里面,如果她识趣就会自己离开。
如果她听不懂人话,那下城区的警察也会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幻境到这里就结束了,开拓者醒来的时候花火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前方,身边的行人们有说有笑,只有他呆若木鸡似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