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咴咴。。。。。。”
枣红马发出尖锐的嘶叫声。
“啊哟我草!”
唐河他们也是一惊一蹦,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杜立秋你个王八犊子,你驯马就驯马,非跟人家的懒子过不去干啥呀。
莫日根大叔更是夹着双腿怒道:“驯马,不是这么驯的呀!”
枣红马翻身爬了起来,两条粗壮的后腿向两侧撇开,然后胡乱地尥着厥子,踢了两下就不敢再踢了。
它,真的好疼啊。
杜立秋趁机翻身上马,夹住马腹,死死地抓住了长长的马鬃。
莫日根大叔松了口气,“对喽,这才是驯马。”
枣红马撇着双腿,跑不敢跑,尥不敢尥,只是发出咴咴的悲鸣声,听着别提多可怜了。
杜立秋骑着枣红马,赶着马走了过来,得意地说:“驯马也挺简单的嘛!”
莫日根大叔的脸都绿了。
草原上的牧民起起落落生生死死几千年了,也没听说谁特么驯马是踢人家马懒子的。
莫日根大叔忍不住说:“立秋,你,你这样,马是不服的,你看它的眼中还带着悲愤!”
杜立秋说:“我管它服不服呢,你就说它现在听不听话,能不能给咱拉车吧!”
莫日根大叔深深地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抽着烟也不吭声了。
唐河也觉得心里憋得慌。
怪不得他跟菲菲扯犊子扯得这么开心呢,感情这思想从根儿上就不对劲。
这时,杜立秋突然大怒道:“你瞅啥,你行你也驯一个呀!”
唐河和武谷良一起抬头望向杜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