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是仰攻,没有马啊,现在唐河他们可全都是骑兵。
“轰!”
一声巨响。
两拔骑兵撞击到了一起。
喊杀声,马啸声,还有马刀砍进身体里噗哧的声音。
唐河的身边发出一声噗响,一把马刀砍进了身边那个人的肩头。
马刀砍破了破烂的衣服,砍穿了皮肉,砍进了骨头里。
那个男人怒目圆睁,那刀砍在骨头上,似乎都有锵锵铁骨的啸鸣声。
那男人反手一刀,砍掉了鬼子的脑袋,然后又接连接了两刀,从马上掉了下来,却依旧喊杀不止。
“啊!”
唐河大怒,挥刀就向鬼子砍去。
跨了一半个世纪的一场记录,也只是一场记录而已,唐河的刀,穿过虚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鬼子砍杀骑兵连,那一个个削瘦的,营养不良,却战意昂扬的战士,一个挨一个地栽下了马。
唐河什么都做不了。
“啊,啊,啊!”
唐河像疯了一样大吼着,纵马来回穿梭着,马刀不停地劈砍着。
老天爷呀,我是你的亲儿子,求求你了,帮我一把,就帮我一把,让我再往回走几十年,让我,救救他们!
一次,一次就好。
噗!
唐河的肋下一痛,鲜血飙射,还听到了杜立秋的大吼声。
暴雨拍击在脸上,耳中的喊杀声变得更加清晰了。
唐河怒吼一声,回手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