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定定望着眼前的人。
凌乱的发丝遮住他半张漂亮的面庞,两片水红的薄唇微微张着,喘得厉害。
这人已经三十六岁了。哪有omega三十六岁,还没人标记呢。
不符合生理规律。但他压制了生理本能。贼心不死地惦记着他的嫂子,她的妈妈。
萧桉曾动容地讲:“……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怎么能继续让他苦等下去?”
萧晚心中冷笑,撕开omega的衬衫。
她倒要看看这辈子蒋淮怎么苦等。
……
“叮叮当当叮叮当,主人来音讯啦!”
“主人来音讯啦!”
浴室传来蒋淮智脑的铃声。
蒋淮陡然清醒了一瞬,探去视线。
萧晚:“小鱼,带着响铃的智脑去客厅。”
“好的主人。”
客卧门开了又关。
蒋淮惊呼一声,跌回了红浪之中。
天光大亮。
萧晚盯着枕边泪痕斑驳的清冷大美人,拿了湿巾帮他清理了换了床单,才在他旁边躺下,一会儿将自己的薄被推开,和蒋淮钻在一个被子,又将滑嫩嫩的人搂过来,餍足地睡了。
下午萧晚先醒来。
望着天花板,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水蜜桃味道,罕见地懵了懵。
天杀的,一时冲动,她上了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