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及腰的卷发,巧妙勾勒出勾人曲线。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触碰上了她的双腿,缓缓向上,触碰根部。
她都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了。
她都看着自己解决了。
她都根本不喜欢自己了。
那,就在这里占有她,不让她走,把她留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的吧。
言安喉结滚动,灰黑眸子凝视着杨槐的身体。
情欲与愤怒缓缓旋转,凝成风暴,缓缓吞噬了理智,沙哑着喃喃道:
“这样对你,你就会爱上我吧。”
“我一直都很爱你啊,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言安,你现在可一点都不听话。”
雷鸣与她的话语同时响起,言安如梦初醒,被烫到般松开杨槐的手:“不要不爱。。。。。。”
剩下半截话散在空中。
蜂鸣声撕开耳膜,灼痛在脸上蔓延,大脑一片空白,深邃俊秀的脸上浮起深红指痕。
蚕丝被上晕开了点点红梅。
言安恍惚低头,血滴落在掌心,后知后觉地发现早已失去知觉的脸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正在不断往下滴血。
杨槐转了转被震得发麻的手腕,整理好了睡裙,乖巧地抱住了双腿,歪着头:
“为什么要做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呢?”
“疼吗?”她好似颇为痛苦地皱眉,靠近言安,为他面上的伤口小声吹气:“痛痛飞走,痛痛飞走。”
捂在脸上的手失力放下,言安跪在杨槐面前,双腿因半跪的动作绷紧,露出性感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低垂着头,高耸眉骨落下了阴影,让人看不清神情。
雷鸣撕开云层,刹那见的冷光,照亮了男人脸上那道细细的泪痕。
水珠沿着掌纹缓缓流下,冲淡了血的鲜红,划过锋利的下颚线,又支撑不住落在了脖颈处。
杨槐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尖悬在浅红之上,随着呼吸起伏,冷白的胸肌竟觉出几分烫意。
她反反复复端详着眼前发生的所有,腹部飞入了一只只蝴蝶。
男人啊,果然还是哭泣的时候,最好看了。
“言安,我最爱你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指尖梳开了他散乱的卷发,她温柔起身,略显娇小的身躯拥抱住了半跪在床上大只的他。
被桃花香气环绕着,怀中少女的黑发倾斜而下,愧疚不安撕扯着言安,将头靠在了她的颈肩。
雨水打落在窗前,听着落雨,他好似此刻才回归现实:“对不起。”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杨槐,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