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让她的乳尖酥酥地像过电一样呢?
艾彤彤含着秦培培的乳头,他的腿微微的用力,将秦培培紧闭的双腿慢慢地分开,让他可以趴在秦培培的两腿之间。
虽然他并没有用手,但是,他的阴茎慢慢触碰着秦培培的阴部,当他的龟头触碰到秦培培的阴部的时候,秦培培的眼睛睁得好大,那种恐惧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神里,她的腿再一次绷紧。
但是艾彤彤并不是没有经验的小孩子,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将阴茎插入虽然他很渴望的阴道,他已经将秦培培的左边的乳房松开,而将她右边的乳房含在了嘴里,他的龟头只是在秦培培的阴部外摩挲着,随着他身体的微微摇动,他的龟头,或是在秦培培的大阴唇上摩擦,或是用力地顶着她还没有缩小的阴蒂。
秦培培感到,她已经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包围住,似乎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只是从来没有被发现,而现在,就是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一下子就抓住了她骨子里的那么点东西,让她欲罢不能,她感觉这样的感觉,不光来自乳房,不光来自下体,更多的,是来自这个男人。
艾彤彤已经感觉到秦培培的充份潮湿,他松开了嘴,轻轻吻了吻秦培培的嘴唇,虽然他松开了嘴,但是手慢慢抚摸着她的乳房,艾彤彤在秦培培的耳边道:“可以吗?”
秦培培没有睁开眼,小声地发出了一个声音:“嗯。”
艾彤彤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准备好了,他将她的腿再分开了一些,秦培培用力抱住了艾彤彤,道:“老公,你轻点!我……我……第一次!”
艾彤彤没有说话,他不需要说话,秦培培搂住他,搂得非常紧,他才感受到这个女人有如此大的力气,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他不需要太多的活动空间,他甚至不需要用手,他的龟头抵住了秦培培的阴道口,慢慢地腰部用力,身体慢慢向前,他的龟头慢慢地进入了秦培培的身体。
一种几乎要将身体劈开的痛一下子从身体那一个点遍布秦培培的全身,她睁大的双眼,艾彤彤的双唇,“不合适因”地亲吻着她的双唇,还将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嘴里。
她几乎想用力咬住这个给她这样剧痛的男人的舌头,但是,她不能,她用力地吸着这个男人的舌头,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苦,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艾彤彤看过女人的眼泪,但是一般都是在性爱以后装模作样地哭泣三十秒,然后说说是如何地爱他,他只将他的龟头进去一点,虽然他感到了无比的紧绷,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真的哭了!
而且,完全是那种委屈的哭泣,不带虚伪的成份。
艾彤彤第一次感到了“不知所措”,也许艾彤彤有过“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是,在床上,对着女人,这,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再用力挺他的身体,他也没有将已经进入的阴茎抽出来,他直愣愣地身体,看着眼中还有泪的秦培培,温柔地问:“怎么了?”
如果艾彤彤不问,也许秦培培不会怎么样,但是艾彤彤的温柔的问候,秦培培一下子“哇”地哭了出来。
艾彤彤更加慌张,更加不敢动,不知道如何是好,艾彤彤吻了吻在秦培培眼角的泪,问:“怎么了?告诉我啊!”
秦培培一边抽泣,一边很努力,很努力地喊出一个字:“痛!”
这是艾彤彤始料未及的,虽然,他知道他的身体的“某些问题”,但是,他知道他的“床上技巧”,他知道,虽然阴茎的大小不是女人快感的来源,当然,男人阴茎的大小,也不是女人痛苦的来源,但是,这个秦培培怎么会如此呢?
难道……
难道……
艾彤彤慢慢地抽出了阴茎,他的龟头上满是鲜血,一种很吓人的鲜血,最起码,是可以让艾彤彤魂魄出窍的鲜血。
秦培培说的没有错,她是处女,这个曾经让他认为是小姐,这个曾经让她认为豪放的女子,居然是处女。
艾彤彤“失魂落魄”地从秦培培的身上下来,对着依然流着泪的秦培培,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慌忙地从床头柜上的纸抽里抽了很多的纸,慢慢擦着秦培培阴部的血,匆忙地擦了沾在他龟头上的血,虽然艾彤彤很仔细,但是,血还是黏在了床单上,床单雪白,沾上了血,很刺眼。
艾彤彤很慌乱,对着一动不动的秦培培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秦培培听了艾彤彤的话,恶狠狠地看着他,道:“你说谎!我告诉你了,我是第一次!”对于此,艾彤彤无言以对,这次真的要倒楣了。
秦培培还真的不知道原来做爱是如此的痛苦,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游戏,还美其名曰是“性爱”,这是鬼的“爱”啊!
她的下体依然有着撕裂的痛,虽然艾彤彤的阴茎已离开了,但是那种痛似乎并没有减少多少,她现在的心里,也许痛的感觉少一些,多的是委屈,她分明告诉艾彤彤要轻一些,但是,她怎么还是如此痛的。
她动了动腿,希望下体可以减少些疼痛,下体还是痛,不过,开始有些麻了。
艾彤彤给秦培培倒了一杯水,递给秦培培,秦培培没有给艾彤彤好脸色,大声地吼道:“滚!”
艾彤彤有些尴尬,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凶的对待,即使有女人对他凶过,这也是第一次他在床上被一个女人这样凶的对待。
他有些无可奈何,对着一个被他破坏的处女,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秦培培翻身,侧躺着,面对着坐在床边的艾彤彤,艾彤彤已经穿上了内裤,她终于可以不用看到那个给她巨大痛苦的怪物了。
侧着躺着,她的双腿并着,大团的纸巾还塞在她的阴部,她感到下体不是那么痛了,或者是已经麻木了!
她就这么看着她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