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响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窗外的电闪雷鸣,显得很突兀吓人。
云挽指尖揪紧他衣襟,刚想开口,他估计也知道她意图,干脆用唇堵住:“你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嘤咛一声,他的吻落下来,在颈侧轻轻摩挲。云挽呼吸渐渐变得很重,铃声再响,她抵住他胸口:“穆小姐,在找你。”
穆小姐,是他秘书。
敢休憩时候,还玩命给陆承风打电话的,只有她。
陆承风最近真的挺忙的。
他忙起来,就连云挽给他发消息,都不会按时回。
秘书的却一定接。
然而陆承风皱了皱眉,女人纤细的手指划过喉咙,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喉结,连带着侧颈,到锁骨。
云挽是个很保守羞怯的人,像给他舔锁骨这种事,做不来,无论教多少遍都没用。然而仅仅是指尖划过那里皮肤,他就已经觉得很要命了。
他继续用牙齿,这回是解开她胸前纽扣:“不管。”
他倒还有一个例外,是不接秘书电话的。
就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不管秘书天大紧急的事,都得等他弄完,否则照他的话,这天大的事,当秘书,都不能替他争取一时半刻床笫之间欢愉,这个秘书是吃白饭的吗?
书房有个单人沙发,平时是供他休息的,他不回主卧,就会睡书房。陆承风眼尾锋利一扫,单手把云挽摔进沙发,俯身压了上去。
他回沪的第三天,回家的第一天。
窗外狂风骤雨,不知道为什么,他望一眼她穿睡裙的模样,忽然欲。火中烧。
……
然而事情匆匆结束,是在一个小时后。
照陆承风平时的体力,那个时间是停不下来的。
停下来是因为。
秘书找上门了。
瞿婶碰巧还没走,尴尬通知陆承风。
偌大的别墅庭院,风吹得人冰冷发抖,云挽出门都要穿件厚外套。
然而那女人却仅仅穿着缎面红裙,细细两条肩带。
陆承风从云挽身前下来,冷着脸套上衣服。激情未退,他胸口的肌肉仍是膨胀的,背着她穿衣,蓬勃的身形,汗珠蜿蜒着砸到地毯上。
他丢了条毯子给云挽:“你自己收拾一下。”
随后抓起椅背外套,风风火火下楼离去。
书房一瞬间空了,云挽抱着毯子,有点愣神,后面贪睡了半个钟头,还是自己爬起来把澡洗了。
外面雨水爬下玻璃窗,她一。丝。不。挂,站在浴室水汽里,轻描淡写想。
谁说喊不走的。
不是人家一来,就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