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念脚步顿住。对面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可地上的杂草间却印着杂乱的脚印,像是曾有人在这里做过什么一般。正想着,耳边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秒,一个铁笼从天而落!岁念一时不察,被困在笼中。这时,一个人从左边不急不缓的走了出来。笑着道:“念念,好久不见。”岁念抬头,与不远处的顾子深对上视线。顾子深一身狼藉,胡子拉碴。之前还意气风发的人,此刻头发白了一半。原本清明的眼神变得混浊,眼神近乎疯狂。岁念敲了敲笼子的栏杆,淡定的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顾子深一哽,没想到岁念态度会这么平和。没能看到想看的反应,顾子深微妙的有些不爽。这时,叶澜匆匆拽住了顾子深的胳膊,语气焦急:“我按你要求把岁念带来了,你能把浅浅放了吗?”叶澜对岁念说的话半真半假。纪浅浅却是被顾子深绑架了没错,但顾子深想要的不是钱。他拿纪浅浅做人质,要叶澜把岁念带过来交换。叶澜并不觉得这个要求过分。对她来说,岁念死了更好。只要岁念一死,岁念的遗产就会自动划到纪彦承名下。虽然她现在和纪彦承闹掰了,但纪彦承早就在之前和她偷偷领了证。如今纪彦承重伤昏迷,意识不清。只要她稍微动点手段,那些钱就都是她的了。叶澜如意算盘打的飞起,想也不想的答应了顾子深的要求。就在她做着卷款跑路的美梦时,脸颊忽地一痛。“啪——”顾子深突然抬手,毫不客气的给了叶澜一巴掌。叶澜的脸被打歪到一边,眼底满是错愕。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颤声道:“你、你怎么能打人呢?”叶澜话音未落,顾子深又是直接一巴掌扇了下去。这下叶澜两边脸都肿了,看着活像猪头。叶澜发丝凌乱,被扇得大脑一阵嗡鸣。就在这时,顾子深一把扯住叶澜的衣领,语气阴沉:“纪浅浅那个贱人对我落井下石,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她?”叶澜这才意识到不对。她拽着顾子深的衣袖,哆嗦着红着眼问:“你、你把浅浅怎么了?”顾子深扯了下嘴角,故意道:“她啊,现在应该正在工作吧?”“让我想想,那个背叛我的贱人今天共接了84个客人。”“早上23个,中午37个,晚上24个。”见叶澜一脸恍惚,顾子深笑吟吟的继续道:“听说晚上来的那批客人脾气不太好,真希望她能撑到明天。”“毕竟……”顾子深放缓声音,贴在叶澜耳畔道,“明天过来照顾她的客人还要多一倍呢。”原本一脸呆滞的叶澜像是被这句话触动了神经。她一口咬上顾子深的手腕,发疯道:“我和你拼了!”顾子深皱紧眉,吃痛的“嘶”了一声。随后他抬脚,毫不客气的将叶澜踹开。“唔——”叶澜闷哼一声,直接被踹飞了出去。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后,叶澜彻底没了动静。顾子深恶狠狠的望地上啐了一口。“老贱人,你别担心,明天我就送你去陪你那个千人骑的好女儿!”言毕,顾子深转身朝铁笼走去。看着笼子内的岁念,顾子深的表情瞬间变换。“念念……”顾子深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试图去拉岁念的手。岁念倒退一步,面无表情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被避开的顾子深倒也不尴尬。或者说,这会儿顾子深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太正常了。他眼里满是红血丝,自言自语道:“念念,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说着,顾子深握住铁笼的栏杆,卑微祈求道:“你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说这话时,顾子深脑海内闪过他们二人往日相处的画面。少女会在他生病时给他炖汤,冒着大雨给他送伞。甚至在他意外骨折时,衣不解带的在病床前照顾他整整三日。可惜,他瞎了眼。被纪浅浅那个贱人蛊惑,辜负了自己真正爱的人。顾子深再次道:“念念,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面对顾子深的神情告白,岁念内心毫无波澜。她垂着眸,嗓音淡漠:“你:()快穿之娇软美人把主神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