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是母亲:“然子,爹娘不知道你在外面是不是过得好,但是娘看得出你不开心。要是外面难闯,就回来,我们祖上几辈子都在这儿讨生活,不是也过来了吗?”
我心中一阵凄然,握着娘的手道:“爹、娘,我在外面很好,只是这几天接连天着赶路,有点儿累。你们想啊,我坐了一天半火车,一天汽车,又步行了半天多才回来,能不累吗?你们的儿子可不是铁打的,我在外面干得很顺心,二老就不用操心了。”
爹抽了一口旱烟,慢慢吐出来,道:“娶房媳妇吧,把她带出去伺候你。”爹的话很有威严,全村的人,包括支书在内也不敢不考虑他老人家的意见。
看着爹娘关怀的眼神,我一阵尴尬,道:“外面不兴这个,再说把她带出去也没地方住。我虽然自己住了一间房子,但只有我们家的茅房大呢,我一个住还嫌小,要是再添一个人还不得挤死。”
二老听了我的话,半晌没言语,爹只是不停的抽旱烟,呛得娘直咳。三个人都没有话说了,只有油灯的光在不断地跳跃。
最后娘长叹一声道:“唉~我和你爹本想给你找个媳妇,替我们跟在你身边伺候你,话已经递过去了,你又不要,这可怎么办好哟?”
我心中一惊,躲开爹犀利的眼光,急道:“你们已经替我订下人家了?这不是害了人家吗?她到城市里去能干什么,我的那点工资能供的起两个人吗?”
爹一横眼,道:“我们家世代单传,到你已经是第八辈了!你既然不要,就先娶过来放在老家伺候我们,看到她也就算看到你了。要是她为我们李家添个一男半女更好,我们决不会亏待她!你要是嫌弃,就到外面再找个,又不是有人不让你找,反正这个媳妇你一定要娶回来!”
我哭笑不得,对爹道:“要是我在这儿娶了一个,再到外面娶一个,人家会抓我去坐牢的!”
娘身子一擅,爹却把眼一瞪:“你媳妇不去告你,谁敢抓你去坐牢!”惨了,我爹是远近有名的认死理的人,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是永远也不更改的,所以才会在邻里有这么大的威信。
娘抓着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悖爹的意了,不管用,还徒然惹得全家不高兴。
我只好低着头,苦苦地思索着良策。
“好了,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小年那天你们把事办了吧,我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去睡吧。”说完话,竟出门出去了,我连个反驳的机会也没有。
我一阵难过,难道我真要和一个半文盲老婆过一辈子?
突然想起老人的话“凡事顺势,不可强求”,心中坦然了不少。
娘告诉我,我的媳妇是本村赵家的小闺女,今天16岁,小学毕业,是方圆几十里最漂亮、最心灵手巧的姑娘。
我一阵眩晕,和我结婚的是个未成年少女啊,要是她告我强奸可就惨了!
第二天我见到了我的这位小媳妇,虽然皮肤黑点儿,但身材、容貌一点儿也不比前任女朋友差,而且更纯情,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我倒有有几分喜欢她了。
她说话很柔、很低,只有靠她足够近的人才可以清楚地听到,一进门就帮娘干这干那,倒是能进得厨房。
在爹的张罗下,婚礼如期进行。
晚上放完炮竹、吃完小年饺子,我们进了我原先的小屋。
白天看炕贴的时候才知道我的这位小媳妇叫王雪,名字雅的很。
她的脸、手虽然粗糙,但身上却滑得很,比前任女朋友的身体不知道滑了多少倍,真没想到这穷山恶水居然能哺育出这么娇嫩的美人。
这一晚我们基本没睡,也不说话,只是反复地做爱,怎么做也做不够,我在怀疑自己为什么以前没发现性爱居然是这么一件美妙的事?
醒来时小雪已经把床单晒到墙外去了,红的、白的、黄的东西附在上面,看着恶心得很。
我知道这是老家的旧俗,新娘子在向人们展示自己对男人的忠诚,我心中又不免一阵悲哀!
接下来的日子真是神仙日子也不换,我们除了到处拜访亲戚,就是钻进大山里玩,一有机会我便剥光小雪,从早到晚不计次数地做爱。
在性爱滋润下,她的脸色白润起来,徒添了无限媚力。
我倒不是色心过度,而是怕自己到了外面一旦再爱上别的女人,小雪会不声不响的走开,我想利用这段日子让她怀孕,虽然她还小。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管以后会怎么样。
幸福的日子总是很短暂的,过了正月十五我就得回校上班了,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