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硝烟弥漫,血腥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令人窒息。李二面色凝重,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忍,他看着近乎疯狂的宝山,毫不犹豫地用力一夹马腹,驱马快速朝着宝山奔去。马蹄声急促而沉重,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李二内心急切的呼喊在回响。“快停下!”李二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穿透了喧嚣的喊杀声,直抵宝山耳畔。然而,宝山此时已完全沉浸在杀戮的狂热之中,眼神空洞而疯狂,对李二的呼喊仿若未闻。他手中的长刀挥舞得更加迅猛,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雾,周围的士兵和百姓在他的疯狂攻击下纷纷倒下,惨嚎声不绝于耳。李二心急如焚,策马冲到宝山身边,伸手试图抓住宝山的缰绳,想要强行阻止他的疯狂行径。“宝山,你醒醒!这些都是无辜之人!”李二大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着尘土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但宝山用力甩开了李二的手,胯下的战马因主人的剧烈动作而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宝山继续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杀,他的身影在血光中显得格外狰狞,仿佛被恶魔完全占据了心智,只知道机械地挥舞着武器,将死亡和恐惧肆意播撒在这片土地上。李二望着宝山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和悲哀,他深知此刻的宝山已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癫狂状态。经过一个小时惨无人道的激烈追杀,开城的大街小巷已沦为一片血海,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宝山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了手中那把早已被鲜血染红且刃口都已有些卷刃的长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这片死寂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他那被疯狂与杀戮充斥的双眼,此刻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那清明之中依然闪烁着贪婪与残暴的光芒。宝山抬起头,望向站在一旁满脸凝重的李二,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扭曲而得意的笑容,高声说道:“李二,这城里的金银财宝可都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你立刻让手下那些步兵全都留下,把城里每一处的金银财宝仔仔细细地打包好,一颗珠子、一片金箔都不许落下,统统给我运回大明去。这可是咱们今日拼杀的成果,可不能让它们留在这里。”李二看着眼前这个已近乎疯狂的宝山,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怒,但又深知此刻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微微抱拳行礼,低声应道:“是,将军。”随后,李二转身对着身后的传令兵下达了指令,让步兵们迅速分散到城中各处,开始搜刮财物。步兵们接到命令后,眼中虽有不忍,但在军令如山的压力下,也只能无奈地行动起来。他们穿梭在残垣断壁之间,踹开一扇扇紧闭或半掩的房门,将屋内百姓们积攒多年的财物洗劫一空。珍贵的珠宝首饰被随意地扔进麻袋,金银器皿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古老的字画和精美的瓷器在粗暴的搬运中被损毁,这些曾经承载着朝鲜人民文化与历史的瑰宝,此刻在贪婪的驱使下,沦为了一堆毫无尊严的战利品,等待着被运往异国他乡。而宝山看着这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他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沾满鲜血的铠甲,仿佛要以这副狰狞的模样去会见那个他口中的李倧,彰显自己的“赫赫战功”。接着,他翻身上马,用力一拉缰绳,战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宝山俯视着李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与傲慢交织的光芒:“李二,我们现在就杀向汉城去找李倧,让他好好看看,与我大明作对的下场。我要让他知道,这朝鲜的土地,很快就会成为我大明的版图。”说罢,他一夹马腹,向着汉城的方向疾驰而去,李二也率领着剩余的骑兵紧随其后。马蹄声如滚滚惊雷,踏碎了这片土地上最后的宁静,他们的身影在滚滚烟尘中逐渐远去,只留下一座被摧毁的城市在痛苦地呻吟,见证着战争的残酷、人性的贪婪以及和平的珍贵与脆弱,而这一场罪恶的征伐,还远远没有结束,更多的未知与灾难在前方等待着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和它的人民。,!在那混乱而忙碌的开城码头,一箱箱金银财宝被步兵们如蚂蚁搬家般从城中各处源源不断地搬运而来。此时,一位身着官服、神情严肃的统计官正站在一艘战舰的甲板上,指挥着这场对财宝的清点工作。他的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箱子,有的箱子因为装得太满,金银财宝甚至从缝隙中挤了出来,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统计官手持一本厚厚的账簿,目光犀利地审视着每一个被搬上船的箱子,那眼神仿佛要穿透木箱,直接看清里面财物的数量和种类。“把那箱珠宝搬到这边来,轻点放,别弄坏了!”统计官高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两名步兵小心翼翼地抬着一箱珠宝,缓缓地放在统计官指定的位置。统计官蹲下身子,仔细地查看箱子里的珠宝,只见那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色彩斑斓的宝石以及雕琢精美的玉器相互交织在一起,散发出迷人的光彩。他不禁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些财宝的价值感到震惊,同时又担心在搬运过程中会有丝毫的损坏。“这一箱珍珠,大约有三百颗左右,品质上乘,记录下来。”统计官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旁的书记员将相关信息记录在账簿上。书记员迅速地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在账簿上工工整整地写下:珍珠一箱,约三百颗,上品。:()穿越明末,要怎么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