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洛温说。
“会觉得我的手段太过分吗?”西里尔问道。
“那倒没有……”洛温说,“不过怎么不把人直接绑到莱布德庄园里?”
省得伊普洛斯跑一趟。
“他看大门,那回却给你们开了门。”西里尔偏过头。
洛温:“……”敢情是报复。
“走吧,我来开车。”西里尔说,“正好,我也有些事想问问安吉丽娜。”
洛温目光并没有放在她身上。
几位多米诺正擦拭着幅巨大的遗像照。
“她就是我的老师。”西里尔微笑道,“两天后是她一年一度的追悼会,你要来参加吗?”
洛温并没有回答她。
遗像上的人眉眼温和,却和她记忆中的某位透着狡黠年老五官逐渐重合……
这人——
怎么这么像那位给她投递回信的邮递员?
收了她不少小费的那位。
“您这是犯了什么事……?”
在西里尔察觉不对劲之前,洛温笑了笑,将事情答应了下来。
这事虽然乍一看蛮毛骨悚然的,但仔细一想,倒也不是无迹可寻。
西里尔的老师是那位邮差员,正好解释了布兰迪几年前在追悼会上的行为——两人肯定是在她的墓园里遇见过。
“还是我来开车吧。”洛温说。
她酝酿了会儿,还是没把“你的老师很大可能没死”说出来。毕竟这事说出口后,她的身份很可能不大经查。
西里尔点了点头。
两人到精神病院大门时,伊普洛斯正虚脱地扶着墙,听到有脚步声来,有气无力地抬头瞥了她们两眼。
“晕车。”洛温解释。
西里尔摇头:“他就这样,身体素质太差。听说你们庄园有绕湖三圈的锻炼活动?有机会可以让他去锻炼锻炼。”
伊普洛斯:“……”
他恨恨地想,等你真正坐上洛温·格林的车,说话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伊普洛斯用眼神拼命暗示:“格林小姐,祝愿你们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