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瞧瞧,”女人摊开手,“我还是答应了,送他来学,”她明媚一笑,“你们又不是啥骗子,要吃饭嘛,可以理解,”她拍了拍另一个教练厚实的肩肌,“部队出身,货真价实!”
另一个教练微微一凛,“姐放心,日后不管跟着谁,你儿子身子骨都要结实的。”
林莉咧起厚厚的红唇,“跆拳道也不是打电子游戏,能强身健体的,对我儿子有好处,他那个妹妹,高挑的嘞,性格都比哥哥虎了。这哪行啊,得给我儿子长点自信。”
她抬起手臂,勾上黄哥的肩膀,“小黄,你们可要把我儿子教好了,重点关照,不然对不起我把他送来啊。”
“一定一定,一定一定!”黄哥拿起酒杯和她敬酒,另一个教练也双手抱拳。
一旁其它家长在坐,冷眼看这火辣辣的女人称兄道弟,让教练多照顾儿子,也插不上啥话。
我有些头晕,没明白他们在说啥。此刻心腹又胀又痒。
妈妈虽然聊天火热,可会时不时照顾自己儿子。她见我揉肚子,“耀耀,胃不舒服?”她小声问。我没回答,径直去了厕所。
天台没有厕所,道馆里才有。我得坐电梯下楼。一路上我晕晕乎乎的,倒不觉着肠胃不适,却觉着裤子漏风。
我进了厕所隔间,发现自己并不想来大的。可是脱了裤子,却发现内裤湿淋淋的。我尿裤子了?“那个婊子……”隔间外有人说话。
我一听就晓得,是那个壮小伙儿的声音。还竜竜窣窣的,像是衣服的摩擦声。
我不明白。
“我就猜到你感兴趣……”熊教练的声音。
熊教练也在。他是下楼来拿酒的,怎么和那壮小伙窝在厕所里?“你先前抓那长舌妇的脚,故意的吧?胆儿真他妈肥。”
“长舌妇?”
“你不晓得,她有次对儿子吐舌头,吐到底,又长又骚,给老子直接看硬了,操,她妈的生下来就是口鸡巴的料,不然活着干啥。”
“我以为你说那女的很能说。”
“是能说,大嘴巴拉巴拉的,讲个不停。”
两个人在外面说我妈妈。我听出来了。我虽然听出来了,却不为所动,胃部痒痒胀胀的。我口渴,我只是感到口很渴,我想喝水。
他们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晓得是我听错了,还是他们在喘息。
衣服摩擦的声音,壮小伙儿在喘。
熊教练也在喘。
我不明白。
两个男人在阴暗的角落里,羞辱那个口齿伶俐的女人。
女人在乎吗?她肯定不在乎,只会用热情的阳光击退一切。
“那女的,挺傻逼的,你不想操?”
“你可以啊,欺作她儿子,还打她主意?”
“一块表里不一的肉,闻就闻出来了,骚味儿……”
“嘿,她嘴巴挺甜,说片儿厉害,心底里可看不起咱。”
“那小屁孩真是她儿子?”
“货真价实的婊子妈。”熊教练淫笑。
这些对我妈的羞辱让我喘不上气。他们在做啥?我俯下身,沿着隔间的缝,朝外看去。
只见壮小伙儿和熊教练挤在洗手台前。他们脱了裤子,手里高频率抽动着。
壮小伙儿的龟头通红硕大,像一枚鸡蛋,而熊教练的整根肉根都偏暗色,又长又肥硕。
洗手台上,摆着一大杯酒。他们正对着那杯酒撸动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