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微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依士元所言,这高元才莫非是想两头讨好、左右逢源,以此来保全自身不成?”诸葛亮轻摇羽扇,微微一笑,点头应道:“极有可能便是如此。倘若他真心为主公效力,理应亲自前来向主公禀报此事才对。”一旁的典韦听闻此言,顿时瞪大双眼,面露怒色,大声吼道:“那俺们要不要立刻派人去将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给抓回来?好好审问一番!”刘修却是不紧不慢地摆了摆手,淡然说道:“不必如此大动干戈。若是这高元才有了异心,即便强行将其抓回又能如何?这样不忠不义之人,留在身边也只是个祸患罢了。况且,元才也未必是真心回到袁绍身边,或者会成为安插在袁绍身边的一颗暗棋!就由他去吧!算时间孟德也该回来了!莫不是有了什么变故?”……“阿嚏!”正在御风而行的曹操突然间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响亮无比的喷嚏!这突如其来的喷嚏让原本专注前行的他身体猛地一晃,差点失去平衡从空中跌落下来。“哼哼!定然是季绪那家伙又在背后数落操了!操为他办事,也不念操的好!”曹操皱了皱鼻子,一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得意。“大学士啊,您怎么可以如此直接地直呼陛下的字呢?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就是就是!大学士您实在是太放肆啦!”原来曹操双手还各自拎着一个人,左边手里紧紧抓住的正是沮授,而右边提着的则是张绣。“哈哈哈哈!你们两个懂个屁!就算是当着季绪的面,照样敢这么称呼!”曹操一脸豪迈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自信和不羁的光芒。被曹操拎在手中的沮授闻言,不禁冷哼一声,不屑地回应道:“堂堂大学士,说话竟然如此粗俗无礼,简直有失体统!”“沮公与!你若是再敢多嘴一句,信不信本大学士立刻就把你从这高空中扔下去!”曹操瞪大眼睛,恶狠狠地威胁道。接着他又补充说:“要不是还要带着你们两个累赘,本大学士早就返回去了!”说完,他手臂一挥,作势就要将沮授和张绣扔下高空。张绣忙陪笑道:“曹大学士别闹!曹大学士道法高深,这一路危险重重,若是我二人出了什么差池!岂不是让曹大学士白辛苦一场。”沮授则是哼了一声。“哈哈哈哈!佑维说的有理,若是把你俩丢了!本大学士岂不是白辛苦一路了!最多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到襄阳了。”沮授自然也是知道曹操在开玩笑,正色道:“曹孟德你说叔恶……”“好生啰嗦!你见到陛下一问便知!我又何必骗你呢!”张绣听沮授提到文丑也是叹了一口气。……曹操索性也不再言语,大袖飘飘,全速飞行。不到半个时辰就飞回了襄阳,曹操直接带着二人飞进皇宫。沮授微微发慌道:“大学士怎么直接闯进皇宫?岂不是失了礼数。”曹操却是不理他,直接在御书房门外飞身落下,大声道:“陛下!操回来了!可累死操了!”“孟德进来!”刘修的声音淡淡传了出来。张绣忙道:“大学士,我二人还是禀报一声!”曹操直接开口道:“陛下,操将公与和佑维也带回来了!”说着就扯着二人走进御书房,护卫自然没有人敢阻拦!曹操一进来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张仲景和华佗正在研究文聘的伤势?文聘面色苍白,奄奄一息。霍峻受伤不重,早已去值守了,裴元绍也是受了内伤,时而哼唧两声。“陛下!那个狗贼这么大胆!敢来襄阳闹事?”沮授和张绣则是急忙拜见刘修。“是袁公路,不过已经击退!”曹操哼道:“袁公路那厮好大的狗胆!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孟德,先说说你此行如何?”其实刘修看到沮授和张绣大致已有了猜测。曹操直接道:“操直接先去的罗刹,罗刹无事,操也交代了张文远暂时就驻守在罗刹!不过……”“不过如何?”“操先去寻叔恶也许就能提前一步了!结果袁本初去了幽州,用旧情……公与还是你说吧!”沮授和张绣也刚与戏志才等人打过招呼。闻言,沮授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陛下啊!那袁绍实在是可恶至极!他竟然利用昔日的情谊来逼迫微臣和叔恶交出幽州,并且要我们归顺于他!想当初,袁绍在世的时候,授就与其彻底决裂、恩断义绝了。陛下也是知道的!而陛下您一直以来对授恩重如山,授又怎么可能会背叛陛下,将幽州拱手相让给他呢?更何况,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归顺之说啊!可是谁能想到,那袁绍竟如此卑鄙无耻,以叔恶曾经身为他家将的这层关系来要挟叔恶!就在这时,佑维将军见到这种情形,愤怒不已,立刻冲上前去想要将袁绍一举拿下。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袁绍不仅死而复生了!而且,他并非孤身一人前来,还带来了许多同样复活的旧日部下。这些人实力竟然都相当了得,不容小觑!尽管佑维将军已然成功筑基,但面对袁绍那些强大的旧部,却连一招都抵挡不住,完全不是他们的一合之敌!”听到此处,一旁的张绣不禁感到尴尬,老脸一红。只听沮授续道:“于是袁绍拿下了我等,再次以我等性命相逼叔恶!毕竟袁绍是叔恶旧主,叔恶被逼无奈,与其虚伪委蛇,答应袁绍只要放了我等,就会重新回归其麾下!于是袁绍答应放了我等!叔恶见袁绍答应,仰天大呼:“大汉陛下刘修才是文丑愿意誓死追随的主公!”说到此处,沮授悲恸:“然后……然后文丑拔剑自刎了!”刘修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恼道:“好你个袁本初逼死我的大将!”……:()三国之截胡赢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