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知梨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他下意识抬指为她抚去,可嘴中还是没弱一分,反倒加重吸吮。
“咚!”
宋安震耳的鼾声断了,一个翻身滚到地上。
沈知梨浑身一个激灵,脖子上的唇滑动错位,她屏气凝神瞪着双眼不敢出声,埋在脖颈的脑袋转过,一双犀利的眸锁在宋安身上,手里的寒刀映在厢璧。
“鹤……唔……”魔气捂住她的嘴。
没多久鼾声继续响起,沈知梨才松了口气,鹤承渊顶起她的下颚吻落在脉搏处。
躺地上的宋安额间的汗已经渗了出来……
整个车厢都是血味,鹤承渊终于心满意足放过了她,沈知梨浑身无力倒在角落,好似灵魂被抽走,像个棉娃娃任由他摆布,鹤承渊就像例行公事,吃饱喝足该包扎了。
沈知梨:“你欠我的报酬,都有一顿饭了。”
“嗯,三菜一汤。”
“你算错了,分明是五菜一汤,还有大米饭。”
“……”鹤承渊给她灌药,“知道了。”
沈知梨倒在一边睡去,鹤承渊支开窗由凉风灌入,吹散厢内的燥热。
不得不承认……她让他上瘾了……失去控制甚至依赖的感觉令他有丝恼怒,却又暂无他法。
这一夜,宋安悬着个心,在地上躺了一晚,第二日屁股更痛了。
……
到陈常山时,宋安拖着麻木的屁股走路,而沈知梨手脚无力成了鹤承渊身上的挂件。
取药一事刻不容缓,这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于是到陈常山当日,这两“病患”直奔枯草堂。
宋安躺在屋里头治屁股敷药。
沈知梨在另个屋里褪了大半衣裳给伤口上药。
她捂着胸口垂下的衣裳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满身咬痕,恼得不行,上半身都快废了,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
胸前还好,止在锁骨,而后背、胳膊、不忍直视,脖子更是重灾区……
属狗,真会啃!
她走向药架,松开扶着的衣裳,柔纱垂挂在腰际,抽出双手取药擦拭。
忽然,身后的门被推开,背对门的沈知梨没反应过来,站门口的人也没反应过来,她侧过身,唯一一盏摇曳的烛光映亮她的肌肤……
“咚!”
门关上了。
“鹤……鹤承渊……”
门带来一阵风,吹得胸口微凉,沈知梨一低头……脸顿时烧了起来。
他是……准备来帮她吗……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她上好药,离开枯草堂都还没回过神来,鹤承渊更是不知道跑哪去了。
她在枯草堂取好药,独自回到住所,还是没见着他影。
沈知梨没见着的人,倒是让宋安撞见了,在去往邪宗方向的弯巷里。
“师弟,你去哪?!”
因分心恍惚,忽视了身后的脚步,让宋安找到了他,于是他随意扯了个谎道:“去查邪宗。”
宋安瞥看鹤承渊绯红的脸,也不敢问,只能附和道:“那……我正好也要查……”
他倒是要看看这人想干嘛。
刚好点的屁股又要跟着猴主人受罪,跑跳潜伏了。
“沈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