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他们从干这一行业开始,就主动触发了话痨和社牛的技能。
即使车上的乘客表现出不那么高的交流意愿,他们也能自己叭叭个不停。
他又说,「现在的年轻人啊,挺喜欢谈恋爱的,就是不想结婚,只想玩。」
「这要是搁我们那时候啊,这肯定是不行的啊。」
「还有的一分手就要死要活的。」
「多大点事啊,睡一觉不就过去了,天天在哪要死要活的。」
也不管我应没应,司机又开始了自问自答的模式,在安静的夜晚中,他的声音倒也不显得聒噪。
临下车前,他叫住了我,硬要加我的联系方式,说是下次可以直接联系他。
不用再在平台里叫车了。
说着,他给我递来一张名片,接过名片看了眼,我礼貌回应。
直到他的车开走,我将名片揣回了兜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是宋昱发来的。
电话那边,夹杂着呼呼的风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问我到家了吗。
我应了声。
简单说了两句,实在没话可说了,我们便默契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刚到办公室,我收到了他送来的润喉茶,他说,为了报答这几天我对他的答疑之恩。
我说,没必要。
他一下就认真起来,看着我说,「很有必要,这是你的劳动成果。」
我才发现,这小孩好像还挺较真的。
说是小孩好像也不太对,毕竟我只比他大了三四岁。
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他趁着经理从电梯走出的当口,强塞到了我柜子里,便走了。
他刚走,刘晓莉凑过来调侃,「不是,这才几天,你们俩发展得也太迅速了吧。」
「想什么呢,我对他没意思,当弟弟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