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都不能还手?~这不是道理啊!”一群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对于敢找鲍钧麻烦的家伙非常好奇。自从鲍钧加入到刑侦大队之后,他的表现极其出色,特别是格斗技能简直无人能及。毫不夸张地说,在整个刑侦大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私底下大家都喊他鲍厉害以示尊重。这样一个高手竟还有人敢与他作对,这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的行为。待鲍钧进屋,众人立刻将目光聚集到了坐在那里的林洪吉及其同伴身上。面对嫌疑犯时,大家的态度自然不会太友好。等到后面鲍钧询问关于翁慧宁父亲情况时,林洪吉整个人看起来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鲍钧眉头微皱,坐下问道,“林洪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叫来吗?”听到名字的林洪吉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鲍钧,眼神中透着几丝委屈和恐惧,“能不能换个别的同事问我?你们想问什么我都说,能不能别是你来问?”身旁的小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少废话,赶快老实交代吧!”被吓得一个激灵的林洪吉再也不敢多言。见状鲍钧再次开口问了一遍先前的问题。林洪吉这次听话地点点头回答道:“是不是想知道关于翁慧宁她爸的事?我事先声明,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直到他车祸身亡后的几天我才得知消息。”“有无牵连并非你个人说了算数。我想了解的是,你和翁慧宁的父亲之间是否产生过争执?”林洪吉解释说:“确实有过节。过去我们两家是邻居关系不佳,父母间的矛盾导致孩子们关系也差强人意。后来我家发家致富之后他们便开始眼红不已。翁慧宁的爸爸总是瞧不起我,每次当我尝试接近翁慧宁时他都会阻挠阻止……”……“难道你们间从未发生肢体冲突?”“有的,那天我在追求翁慧宁时正巧遇见她爸路过当场给了我一记耳光。”“那你没考虑过反击报复回去?”……“当然想过啊,不过那时候因为我没能替我爸报仇反而是自己吃了亏被关禁闭了一阵子。”“那么本月第六天还有第八天你在哪?身边又陪着谁呢?”“六号那天我在酒吧聚会玩乐;八号我正好在国外观看球赛直播……我真的和这件案子一点关联也没有。”持续盘查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告一段落。回到自己的岗位,小冯忧心忡忡地提议说:“要不要我再去核查一下这个人的情况?”“不用这么做了,听上去他的陈述没有明显的漏洞,加上从我个人的专业分析判断来看对方作案动机并不强烈且性格胆小怕事不可能是行凶者无疑。”对此建议小冯似乎有些不满地提出质疑,“队长你这样定论会不会太过主观臆断了点呢?”面对这样的提问鲍钧笑了笑回应对答:“假如你掌握了相应的心理学常识也会得出相同结论啦。”听完这话小冯感到相当意外。原来这位平日低调沉稳、武艺高强的队长私下竟然还有如此深不可测的一面!满脑疑问的他若有所思地走出了房间门外。此时此刻桌前静默无声正在整理文件资料当中的鲍钧忽然接到来自好友任南生打来的抱怨来电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任南生的手机响个不停,他不想关机,看着电话不断地振动,实在是头疼。最后,他受不了了,只好设置了屏蔽功能。这一下子清净了,可没多久,门外又有人敲门。任南生一瘸一拐地打开门,发现是翁慧宁站在门口。他赶紧想关门,翁慧宁身体娇小,迅速从门缝钻了进来。任南生呆在原地,“你来干什么?”翁慧宁说:“我要和你分手。你一直不接电话,所以我只好亲自来找你。”任南生气坏了,“我告诉你,想分手没门儿,别想了!”“分不分手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只是想当面跟你说一声,免得你一时接受不了。”“胡扯!”任南生脸色发黑,“我知道你还在乎我,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你担心我的安全,完全没有必要。”翁慧宁的声音哽咽了,“怎么会没必要呢?我爸和叔叔都出事了,我不想你也出事。”“你爸被杀害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亲人,我不想再失去你!”翁慧宁抹着眼泪,“总之,我们必须分手,以后不会再见面,你也不要来找我。”任南生眼睛红了,“我不是说了,你爸爸的事不会连累到我吗,你怎么就是不信!”“信不信都没用。”翁慧宁叹了口气,轻轻抱了一下任南生,“如果抓到了凶手,你想复合,我就同意;如果找不到凶手,那就算了吧。”“如果找不着呢?”任南生追问。“那只能算了。”说完,翁慧宁转身哭着跑了出去。任南生急忙追上去,但他腿脚不方便,再加上这里都是楼梯,还没跑几步就摔了个跟头,疼得直咧嘴。这时,牙医刚好从楼上下来,看见任南生摔倒的样子,立刻快步走过来把他扶起。任南生擦了一把脸,着急地抓住牙医,“快去帮我看看我女朋友,她正哭着往外跑,我担心她。”牙医愣了一下,“要不要我扶着你去追她?”任南生皱眉道:“不用了,现在她肯定不想见我,你去帮我看一眼,把她送回家。”牙医点头答应后,转身走了。任南生这才站了起来,愤怒地捶了地板一下,怨恨自己的腿太不争气。翁慧宁一路狂奔,没几分钟就出了小区的大门。刚出来的鲍钧正巧看到翁慧宁,本想上前打招呼,突然发现牙医从后面追赶了过来。“翁慧宁!”鲍钧对这个牙医有种说不出的戒备感,于是躲到了旁边。翁慧宁眼睛通红,听见声音停下脚步回头。“胡医生,你怎么在这儿?”牙医胡燕东跑到她身边,“我家就在附近住着。”:()破案:我能锁定凶手,推理就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