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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1页)

两人齐齐起身,满脸担忧地向我走来。

“我……”我揪紧心口的衣服,走没两步便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倒下来。

“小艾!”彭黛惊呼着随我一道跪下,急急托住我。

“好痛。”疼痛霎时爆发,我几乎要像个西瓜虫那样,蜷缩起身体。

“哪里痛?哪里痛?”谢云泽不断搓着我的背。

眼泪再也忍耐不住,大颗大颗落下。所有被强压下去的情绪就像一捧表面平静无波的热油,经眼泪一浇,霎时疯狂在体内炸裂开来。

沮丧、悲伤、懊恼、愤怒、委屈、憎恨……情绪们像一尾尾小鱼,争先恐后地从皮肤上细小的裂痕钻出来,转瞬间叫我整个人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哪里都好痛!不是说Cure不会痛吗?为什么我会这么痛……”我嘶喊着,不知道拿身上的疼痛怎么办才好。

彭黛抱住我,不住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好。”

“姐,我好痛啊……”我嚎啕难止,“他怎么能让我这么痛……他怎么能利用我对他的喜欢这么对我……他怎么能……这么坏……”

“我不要喜欢他了……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我没有回头,没有留恋,可我好痛,痛到我甚至想要将自己这颗已经被沈鹜年标记过的心脏挖出来,彻底地丢弃。

第48章你说他能活多久

大哭一场,发泄完情绪,生活该如何如何,我将与沈鹜年的所有记忆锁进大脑最深处,不去思念,也不再回忆。

对于我的崩溃失态,彭黛和谢云泽应该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但他们完全不过问,连红线症这一话题都好像从我们的日常谈话中消失了。

人体是很神奇的,不光肉体上的伤能靠时间自愈,心里的同样可以。只是一周,曾经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在我身上慢慢消失了。

这一周里,我按部就班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梁家却发生了许多事。

梁汇云的葬礼颇为隆重,可谓政商云集,名流齐聚,连晚间新闻都以“沉痛悼念”为题,播报了这位传奇商人的离世。

我没有过多关注这方面的新闻,但手机难免会根据大数据推送,同学间有时候也会聊起。

梁汇云的遗嘱在葬礼后公布,梁在分得百汇通较多股份,正式成为集团新一任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梁炜仁虽也分得股份,持股数却只排第三。

这份遗嘱是在梁汇云死前半个月新立,梁炜仁以父亲早已受病痛折磨,神志不清为由,对遗嘱的合法性提出质疑。梁汇云的律师接受媒体采访,表示这份遗嘱合法合规,梁老先生是出于对梁炜仁的极度失望下才会改立遗嘱,当时对方神志清醒,言语流畅,有视频、录音,以及手书遗嘱为证,并非谁来说不合法就不合法。

又过没两天,百汇通集团内部突然爆出过去几年,耗费集团数十亿资金与美国一家能源公司联合打造的风能项目涉险造假。百汇通股价疾跌,梁在连夜召开记者会,表示一定会查明此事,给股东们一个交代。

第二天,警务处入驻百汇通大楼,负责侦查此案,梁炜仁被传唤调查,24小时后又放出。随后,还未出境的美国艺术品商人阿什麦金被传唤,同样在24小时后放出。

尽管两人都未被批捕,但有传已没收护照,限制出境。

这些统统是在一周内发生的。

另外,那几天我也时常梦到沈鹜年。有时候是他与梁在密会,有时候又是他以各种说辞安抚阿什麦金,要对方稍安勿躁。

结合梦境与现实,我猜测他应该是想借着梁炜仁的案子将阿什麦金困在国内,然后进一步实施自己的计划。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

考试周的到来,使我无暇他顾,忙得整日埋头图书馆,连摄影社的活动都暂停了。为了确保良好的睡眠,我甚至求医生开了一盒安眠药。晚上睡前吃一粒,可以无梦到天明。

关于我身上的红线虫多久才能消散,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医生,对方的回答是:“说不准。”

“Cure对Redvein的喜欢达到一定量后,红线虫就会进入结合状态,这个阶段,雄虫会停止释放毒素,Redvein不再能看到红线,就人类而言,其实已经痊愈了,无需再过多关注。结合会持续多久,一两天有可能,一两个月也有可能,最长的被控制局记载的结合记录是六个月。”

六个月……如果说结合就是交配,那这些虫是多能做啊,竟然要六个月。

我自然是不希望自己与沈鹜年的梦境联结持续六个月的,然而,红线虫并不随我的意愿,直到暑假,梦境联结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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