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怎样的妙招,才能改变这种情况?
雁临为此绞尽脑汁地时候,所不知道的是,陆修远也在为此费尽思量。
陆明芳那个嘴欠的德行,他很了解,所以不难想到,她很可能说了贬低雁临的话。而和陆明芳、王萍那类货一样的自来不少。
得从根本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然,雁临以后心里不舒坦的时候少不了,他只会比她更恼火。
在外面办妥两件事,已是华灯初上,陆修远回到家里,跟四位长辈说了陆明芳要过来的事,被问及原因,亦实话实说。
陆博山和林婉听完,原本喜气洋洋的笑脸一点点沉冷下去。
“明芳既然没完没了,那就把事情说清楚。”林婉先表态。
陆博山点一点头,望向修远,“雁临已经是陆家一员,既然是家里的事,应该在场。以后怎么对待她那个大姑姐,我们应该让她心里有数。你去接雁临过来。”
四处撒狗粮
陆修远来接时,雁临正在客厅画花鸟图,不愿搁下笔,扬声问是谁,随后要他自己开门。
进门看到她忙着,陆修远走过去,观看片刻,由衷赞许:“居然画的这么好。”
布局好,意境优美,色彩艳丽。
“是吗?”雁临小说,“给自己放假了,拿画笔的时候就多,之前只是没事练几笔。”
“能不能画扇面儿?”
雁临有所保留地答:“应该可以。”
“抽空给我画一幅。”
“好啊。”雁临顿了顿,问,“有事儿?”
陆修远照实告诉她。
“既然是爸妈的意思,我去。但要等我一下,你帮我找出衣服来好不好?”雁临在家一向是穿居家服,觉得冷裹上披肩。
陆修远笑着抚了抚她后颈,到衣柜给她选了套衣服。
画告一段落,雁临匆匆洗了把脸,到卧室换衣服。
陆修远忙着给她整理一下画具,收拾了又被她摊满东西的茶几沙发。
雁临走出来,笑,“你早晚受不了我这毛病。”
“不能够,到时候记得给我留出点儿地方就成。”
雁临将长发用鲨鱼夹束起来,拿上家门钥匙,挎上宽大的手袋。
到了陆家,陆明芳、耿金坡已经过来。
陆潜、叶祁、陆博山和林婉坐在主位的长沙发上,陆明芳在他们正对面,耿金坡坐了主位左下手的单人沙发上。
问好之后,雁临见少个座位,要去搬椅子,陆修远却拦下她,示意她坐仅剩的单人沙发上,自己倒了两杯热茶,递给雁临一杯,随意地坐在沙发扶手上。
陆潜清一清喉咙,“人都到齐了,有个事儿我仔细说一下。”老人家的视线在孙女、孙女婿面上梭巡着,“当初明芳与耿金坡的婚事,我们老两口并不同意,但也没过多阻挠。
“耿金坡兄弟姐妹多,家里经济紧张,住房更紧张。为这个原因,我们把早些年在县里的那套房借给耿金坡住,总不能让他们刚一结婚就租房住。
“但有个前提,房子我们是给修远的,房契地契上写的是修远的名字,我们随时可以收回。
“这些年了,明芳一再跟家里张嘴要钱,从没还过一分一毛。这也算了,她认定家里对她不公平。
“我们老两口在她眼里已经是偏心的长辈,干脆偏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