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宋多多很失望,冷笑着,“究竟是说你不如陆修远,还是暗指我不如秋雁临?细想起来,你这阵子对她也太上心了,我应不应该吃醋?”
“莫名其妙!”王济川拧了眉,“雁临已经跟陆修远领证了,你怎么能把这种事往她身上扯?”
宋多多哈一声冷笑,“还越说越来劲了,这就护上了。”
“神经病!”王济川习惯性地扔出了前世彼此最常用来对骂的话,然后把她拎到身前,撒开车把,拔腿就走。
宋多多下意识地接过车子,愣怔地望着他的背影。
此刻他的步调、暴躁,还有刚刚那句骂她的话,该是起码十年后才会有的。
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也……
可这是好事,还是意味着终结关系的坏事?
如果猜测属实,雁临的转变,是不是因他而起?
她想喊住他问个清楚,他却已拐入一条胡同。
。
近正午,雁临去往医院。午饭由陆家负责,她只带了自己要吃的炒饭。
大白天的,路上人来人往,只要没满大街闲晃的事,她就不会让雷子他们陪着。
出家属院大门的时候,她又瞥见了宋多多,只当没看到。
病房里,陆修远边输液边看书,见到雁临,笑得如沐春风,“早来会儿多好,雷子刚走,留下了你的第一桶金。”
“是吗?”雁临惊喜之后就纳闷儿,“怎么会这么快?县城一两天就能吃掉一间店的五十条牛仔裤?根本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陆修远跟她解释,“徐东北只留了三条,剩下的全带到在市里开的几个直销店。”他用下巴点一下床头柜上的信封,“我按照你们谈好的分成,留了八百六十五,有没有错?”
雁临算了算,笑靥如花,“没错。”拿起信封看了看,收进牛仔挎包时,顺手取出他的存折,“钱存好了。”
“存了就收好。”
雁临也就收回去,“这么多钱也敢让我收着,到底有多少家底?”
陆修远说:“回头全交给你。”
雁临连忙摆手,“不用,不要。”
陆修远一乐,示意她坐,“徐东北请你下午去雷子家的服装厂,谈长期合作。”
雁临没坐,因为发现药瓶里的药液尽了,绕着手臂盯着,“那他就得入股服装厂,不然合作起来有些麻烦。”
“我估计也是。你们合作的前景,应该差不了。”
“护士怎么还不来?”雁临已经顾不上这话题,看药液就快到过滤器了,伸手关闭调节器,“输液的时间怎么没个准?”
“用不着谁看着。”陆修远望着她,“紧张什么?”
“有么?”雁临说着,看到他要扯固定针头的胶布,手势漫不经心的,不自主地抬手推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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