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纪春潇追求解放天性,而谢晴更克制一点,而她的这份克制也在纪春潇的勾引下一点点崩塌。
她算是明白了,她当下跟纪春潇的脑回路完全是一个人说胯骨轴子,另一个人说肩膀头子。
他们不同的思想来自于不同的性别、家庭背景、读过的书、看见过的人、经历的事情。
想立刻就磨合成功等于谈笑间摧毁再重塑对方三十年所建立的三观秩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脑袋有问题,太急于在一时间让对方给出一个解决方案的她何尝不是另一种偏执呢?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脑袋疼死了!都不要想了!
她大步走过去,将粉面含春的纪春潇从地上拉起来直接将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
她抬手撕掉他后颈的腺体贴,对着那处硬。。邦邦的腺体探出犬齿直接咬了下去。
尖锐的痛意让纪春潇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好想跑,可是他没有。
怕疼的他甚至用他长长的尾巴缠住了谢晴的大腿,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之前纪总兜里几本不揣东西,有需要他直接让刘清河给他送来。
这次他能从外套兜里直接摸出来湿巾,说明他为两个人在封闭空间内的单独相处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谢晴把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层层叠叠的小包装袋,仔细摸能摸出来里面有一个个圆圈状的雨伞。
她估计了一下数量,总共有7个,这恰好是上次两个人亲密接触时她所经历的次数。
谢晴:“……”
她的心情很复杂,连她自己都难以描述。
在临时标记完成后,她将犬齿从他的后颈拔了出来。
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侧头去看他的脸颊,她蔫蔫地问:“你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你还想让我做你的情人?”
“不想……”纪春潇也不知道是回答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让她做情人。
他后半句说的是:“我知道你不喜欢。”
这个回答就很微妙了。
之前两人亲密时谢晴确实说过自己不想生孩子,她只想要二人世界。
她也表达过对老登想把她做情人的不满。
纪春潇只说完了这两句话,他就不吭声了。
谢晴其实对他的答案意料之外的满意,她没想到这个任性到无法无天的老登居然愿意违背他自己的意愿来考虑她的感受。
她在感情里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她想问问纪春潇他的话只是回答前一个问题,还是一语双关。
可是纪春潇撇开头,连让她看见他眼睛的机会都不给她。
算啦。
没有人能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
谢晴好心情地摸出湿巾擦了擦自己,再换上纪春潇携带的装备。
接着她从身后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脖颈间安抚性地吻了吻。
她轻声问他:“你刚才有没有把自己擦干净?需不需要我再帮你擦擦?”
纪春潇恼羞成怒地小声催促她:“你不要这么多话,我刚才有没有擦干净,难道你没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