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床榻是最顶尖的工匠精细雕琢而成?,沉稳厚重,可此刻也不?免发出轻微的摇晃声。
绣着?龙凤的锦被被她不?知何时踢到床下,不?断传出的水声回荡在静谧的殿中。
浪潮退下,钟薏仍被禁锢在他?怀中,被他?搂
抱着?,任由他?舔舐自己颈间细汗。
她不?是没有?抗拒过,可陛下好像对她的一切都抱着?奇怪的执着?,饭菜、手指、汗、甚至连。。。。。。
今日没让他?吃成?最后一样,他?闹着?,她只能由着?他?在别处为所欲为。
她便是这样,在这懵懵懂懂间,步步退让,底线被他?越拉越低,自己都不?自觉何时接受了卫昭窒息诡异的爱意。
她调整着?自己紊乱的呼吸,睁开眼,瞧着?趴在身上的男人,柔软嗓音透着?倦意:“好了罢?”
今晚上可真是把她累着?了呢。。。。。。
不?过话本子确实没有?骗她,舒服确实是舒服的。
钟薏动?了动?身子,只想着?尽快起身清理,却?察觉到什么。
她愣了一下,尚未开口,便听到他?低低的嗓音带着?点难过的沙哑:“薏薏可知,若是一直这般是会生病的。”
她怔住,脸颊上的余热尚未褪去,目光里透着?疑惑。
真有?此事?
她显然被这说辞唬住了。
极容易对他?心软的女?郎拧着?纤柔眉尖想了想,犹豫了半刻,还是道:“好吧……别太久了。”
卫昭憋着?笑。
从来只闻世间女?子抱怨夫君无能,哪有?像她一般嫌自己男人久的。
他?端正神色,也怕累着?她一般,坚定地点头,郑重给出承诺:“娘子放心。”
话音落下,外面的雨势突然变了。
她不?知身在何处,断断续续质问?:“你。。。。。。你突然这样做什么?”
卫昭只委屈道:“我想着?动?作快些,便能尽早结束了。”
钟薏傻乎乎的,竟然又?心甘情愿地落入他?的陷阱之中,随着?他?把自己像烙饼一样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且像是永远无法消解一般,第二次结束,第三次。。。。。。
过多的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被他?细心地用方才给他?擦泪的小衣擦去,直到一片狼藉不?成?样子。
最后钟薏实在没法,软着?身子,在颠簸中咬着?唇委婉劝他?:
“陛下,不?如明日找御医看看。。。。。。一直这般,也吃不?消。。。。。。”
卫昭眉眼嗓音终于染上几分?餍足,拿她安慰他?时说的话堵她:“这种事情说出去,我就?会被别人笑话了。”
“娘子怜我,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好不?好?”
殿中静了半刻,还是传来一道“好”。
钟薏真真是足够善良。
现在是,过去同样。
对他?是,对别人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