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
“这是她的命,谁也没办法。”
孙建平也叹了口气,我那可怜的大闺女!
夜星织梦,月色朦胧,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东北的秋季昼短夜长,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孙建平感慨着又忙完一天,将装满温水的水桶递给乌龙马。
这货滋溜溜喝了个底朝天,扭头一看,不知道啥时候隔壁老曹家的小黑马挣脱缰绳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匹刚刚出生不久,在灯光下折射出一身骝色的小马。
小黑马友好的和“老父亲”碰了一下鼻子,扭头瞅瞅骝色小马,嘶嘶叫了一声,小马听懂了母亲的意思,也叫起来。
同样是嘶嘶的声音。
乌龙马开心得急忙回应两声!
看到此情此景,孙建平感慨不已!
日子过得真快啊!
当年尥蹶子使性子的家伙,现在都当姥爷了!
他伸手在小黑马脑袋上蹭了两下,任由人家一家团聚,提着水桶进了屋,孩子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叽叽喳喳的争论着什么。
看到孙建平进屋,唰!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嗡嗡的响声。
“干啥你们,要造反啊!”
“亲爱的爸爸回来了!”
老三踮着小脚跑过来,张开小手,“爸爸抱!”
“小粘人虫!”孙建平把宝贝女儿抱起来,见她薄薄的小嘴唇红红的,似乎是涂了什么染料。
老大和乌云嘎捂着嘴偷笑,土豆大喊一声,“爸爸,妹妹刚才……”
“刚才咋了?”
“臭哥哥不准说!”老三羞红了小脸,一瞪眼,土豆哼了一声,“那小孩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略略略!”
“这就叫讳疾忌医……”
“什么乱七八糟的,乌云嘎,你和叔叔说,究竟咋回事?”
“叔叔这个……我还是不说了吧嘿嘿,您就当刚才什么都没生……哈哈,笑死我了!”
孙建平瞅瞅老闺女,又瞅瞅这几个孩子,一头雾水。
“谁把感冒药的糖衣给舔掉了?”
钱慧珺进屋抓起一包药一看,顿时傻眼了!
“啊……”